色在暧昧的灯光下如同增加一层滤镜,模糊且梦幻。
子桑怀拿起酒杯,一口喝下,肚子里火烧的感觉,脑袋变得笨重。
聚会结束,子桑怀倒在后桌上,半眯着眼,嘴里不停地喊着死恶的名字。
钟离情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好不容易把人找了个私密性有保障的酒店把人丢进去,自己打个地铺睡着。
本以为子桑怀睡一觉明早就会醒来,没想法这一睡就是一整天,第二天晚上还没醒。钟离情二话不说,带着人就去他名下的医院检查。
血液结果很快就出来,子桑怀中了药,不致命,会让他昏迷几日。
洗胃后,子桑怀悠悠转醒。
“fuck!这狗玩意儿竟敢给我下药。”
“你赶紧看看那条货出了问题。”
“我不会养饭桶。”
子桑怀缓过劲来,闭上眼睛等着眩晕感过去,虚弱的样子慢慢退去,面上越发狠厉。
“给我下药,不想活了!”w被带到子桑怀面前,按在地上,子桑怀把人踩在脚下,w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脑袋被子桑怀踩在脚下,跟踩气球似的,多用点力气就会爆炸样。
“啧啧,”钟离情俯下身子,“你算盘子怎么用都不应该算在他身上。”钟离情手上缠着绷带,最灵活的两根手指被绑住,拍着w脸的力度不算大,尽管如此,w还是怕得抖动不停。
“别吓他,兄弟一场,给个痛快,找个地方埋了吧。”
“这么善良?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当为我的人积点福。”
w一听,急了,连忙喊住要走的两人。
“我有个消息!”见两人没兴趣,他加大声音,“是k,一切的一切都是k要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