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男人吗?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太习惯,如果我亲你伤口可以让你缓解痛意,那也不是不行。”
,
青年轻轻的一句话响在耳边,波澜不定的心一瞬间就被安抚下来,胸口处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
“那我可不可以再亲亲你。”范觐眼睛发亮。
“你现在是受伤了,不可以。”范觐眼睛一瞬间就暗下来。
“但是我没受伤,我可以亲你。”
温热的唇瓣贴在范觐嘴唇上,细细地摩挲,范觐奋力地迎合着,通过一层皮囊,两颗心从来如此相近过。
吻后,林星寒心情大好,两情相悦的亲吻原来是如此美好。
范觐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摸了摸唇瓣,傻笑着。
不过他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范觐伤口需要补充营养,林星寒没有学会钟离情一半的做菜天赋,他对食物味道渴求度并不高,这就导致,林星寒点的东西。
嗯……
几个大猪蹄子炖黄豆,鸡蛋炒苦瓜,苦瓜是真苦保持着食材最原始的味道。
“我点的不好吃吗?”林星寒垂眼。
“太好吃了,”范觐把碗拿近,夹了只蹄子混着苦瓜塞进嘴里。“星寒哥选的什么都好吃。”
趁着林星寒出去丢垃圾,范觐猛灌几口清水,嘴里的咸苦,还有那种怪怪的味道越发明了。
每次吃饭都是一场味觉的挑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
范觐泪流满面,完蛋,要饿死在这里了。
“我买了盒草莓和山竹,”林星寒脸红红的,手上带着片枫叶,“快来尝尝,我跑了好几家店买来的。”
范觐满血覆活,这伤真的值,留久点,最好这辈子都别好。范觐乐滋滋地吃着林星寒递过来的草莓,想着。
范觐终於可以站起来了,林星寒撑着他走医院去外面散散心。
医院花了大价钱修建,有两个医生的雕塑立在医院大门两旁,绿化工作做得挺好,季节性的植物园围绕着医院,外面中央有个湖,上面建了个小桥,湖里面有两对天鹅,一对黑天鹅,紫水晶一般的眼睛,一对白天鹅,红珊瑚一样的眼睛。
范觐腿脚不便,走了会儿就气喘吁吁,林星寒带着人坐到湖边的长椅子上,手里拿着医院里卖的动物面包,一点一点撕给四只天鹅吃,周边有很多头发花白的人,有像他们一样两两相伴,有独自而行,有异性,有同性,有的人和他们一样在看着天鹅,不少人则是随地打了个地铺,铺上一张野餐垫。
尽管各不相同,但是无一例外,他们来到这里脸上是带着恬静的笑容,并没有医院里那种灰色恐怖笼罩的阴影。
枫叶在沙沙作响,为所有人谱写着美妙的乐章。
树上的小松鼠闻着味道从树上爬下来,它不怕生,一蹦一跳地来到林星寒脚边,扒拉着林星寒的裤脚。
林星寒弄了一块放在小家夥的爪子上,小家夥抱着面包就塞到嘴里。
午后的阳光很舒服,没有给人带来热意,而是属於秋天的那种温暖,出来的时候,林星寒给人套了件毛衣,这人失血过多,补了好久才使得身体升高点温度。
范觐半抱着林星寒手臂,两人在阳光下聊起天来。
“星寒哥,”范觐蹭蹭林星寒手臂,“我们以后也会像这样生活吗?”范觐浅色的头发发着光,黑色的双眸转载着鲜花,阳光下的草丛还有着对他笑的林星寒。
“会的,”林星寒把最后一点食物丢到天鹅面前,“我老了之后脸上就变得和现在不一样,到了我不是这副样子的时候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我。”林星寒下颌线很清楚,带着一股天然的魅力,吸引着范觐。
范觐静默,突然猛得亲在林星寒唇上,吻得很用力,不似之前林星寒那样小心翼翼,很凶猛,如同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林星寒痛得很想推开范觐,意识还没模糊,他记得人手腕上还有伤,手在半空中停下,任由林范觐亲着。
“星寒哥,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我这么差劲一个人你怎么会看上我?我何德何能你愿意和我一辈子在一起?”
范觐抹去林星寒眼尾的泪光,埋在林星寒锁骨上轻吻。
不懂为什么林星寒会说出这句话,明明离他们老去还有四五十年的时间,为什么要担忧未来?他把这归咎於是自己做的混蛋事伤透林星寒的心,他必须要让林星寒安心。
范觐抓住林星寒的手按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