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旁的信。
……
江予白把信锁在抽屉里。
看见江予白出来的白子安,唯唯诺诺的,小心翼翼的。她踌躇许久,还是叫出了那个名字。
“阿驿。”
江予白楞了一下。
“……嗯。”
只见那人高兴的笑了。
“阿驿,阿驿。”
“……”
被她烦的不行。
“只准私下叫。”
“好的阿驿!”
没办法。
谁叫她是个笨人呢。
谎不会撒,还总轻信她,是个失约的笨人,是那个写烂尾诗的笨人,是那个信21页好句的笨人。
怎么能有人这样。
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把诗写烂尾了。
由於这缘故,江予白真是不好责怪她了。
笨人交代了,很真诚。
她又不故意。
不是真的丢下她。
有人情愿写一首烂尾诗。
有人情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