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小燕子见状又出来讥讽道:“你堂堂男子汉不会连药都喝不下去吧。”果然这个方法最有效,只见大巫端起药碗视死如归一般一口气喝掉一碗,接着又是一口气喝掉另一碗,在他仰头喝药的同时,箫晨悄悄推过来一杯加了蜂蜜的水,他喝完药正好低头就端起眼前的杯子喝了,顿时甜就代替了嘴里的苦味,大巫喝完才说道:“你们的药也太苦了吧,简直不像人能喝的东西。”大家都觉得药苦所以也没人反驳,大巫随即叫来自己的随侍让他们找来巫医,巫医来了之后,大巫随即说道让他给箫晨看一下,只见巫医有些害怕但还是上前诊脉,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寒了,没休息好。大巫听完就开口说道:“那中午给熏蒸一下吧。”见大家不解大巫便解释道:“熏蒸是苗疆特有的治疗手段,效果很不错。”又说当年箫晨深受重伤,就是熏了三个月才好的。
今晚永琪尔康他们两对留宿,所以皇上他们刚走片刻柳青柳红金锁也告辞了并约定好明天下午去会宾楼用餐。剩下的几位一起回了厅堂,他们回去后只见原本竖立在中间的屏风已经不在,房间也已收拾干净妥当几人进去坐下后小燕子表示今天忙着招呼客人吃,自己人是没吃几口,这会还想再吃点,说罢就看着箫晨已经带着人进来收拾了桌子从保温食盒里端出菜来了,不一会儿又是一桌菜,几人又坐下吃了起来,大巫只用了几口就给箫剑尔康永琪斟起了酒,几人又喝了几杯,小燕子看的有些火热也给自己和紫薇晴儿倒了一杯,众人又喝了几杯,只是大巫喝了好几下,脸有些微红,突然他体内的蛊虫开始窜动起来,在他的脖颈上不停的盘旋,大巫随即从腰上取下一个跟小号葫芦一样的挂饰,又拿出随身的一把匕首隔开自己的手腕拿着葫芦接了几滴鲜血,小燕子他们便看着脖颈上的蛊虫随即从袖子里钻出来自己迅速的钻进了葫芦里,大巫随即盖上盖子挂在身上便又喝了起来,小燕子听过每天要喂蛊虫,这还是亲眼目睹还是有点震惊,便说道:“这就是你每天喂蛊虫啊,天呐真是太厉害了。”大巫听罢只是点点头,小燕子又说:“那你每天都要割开自己的手放血岂不是很疼嘛。”大巫听完笑了笑说道:“从小习惯了,而且它们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好处啊,例如我很少生病,一般也不会中毒。”小燕子直言佩服。箫晨坐在大巫旁边,酝酿了许久还是递给大巫一瓶药粉,大巫有些不解,箫晨只是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伤口,便移开了视线装作喝酒,大巫嘴角扬了起来默默拿起药粉在伤口上薄薄撒了一层,全程两人一句话没说,但动作的好像都很有默契一样,大巫上完药把药粉揣进胸前的荷包里,抬起头,发现满桌子都在看着他和箫晨,除了小燕子,其他人恐怕都已经了解他心中所想,小燕子突然又问道:“今天皇阿玛问你喜欢那个姑娘你怎么不说,还有你最后说的那句叽里咕噜的诗是什么意思?”箫剑顿时咳嗽两声,尔康永琪也吭叽了两声,几人都看着大巫又看了看箫晨,只有小燕子一人有些不明所以只盯着大巫看,大巫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撇了眼箫晨便对着小燕子说道:“我不喜欢姑娘。”小燕子听完顿时大声吆喝道:“什么?”箫晨已是如坐针毡了,就怕小燕子看破直接说了出来,小燕子又接着道:“你不喜欢姑娘难道你喜欢二嫁女啊?”小燕子本来想说寡妇的但是觉得这个词不太好,想了会才想到二嫁女这个词。箫剑听到直接咳了出来,永琪尔康也憋不住笑了出来,大巫直接对小燕子哑口无言了,他也不知道小燕子脑子里到底想着什么,便和小燕子喝起酒了,小燕子是个三杯倒的量,本来在席上就敬了老佛爷皇后令妃了好几下,现在又喝了好几杯很快就酒精上头,看小燕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永琪则过去准备抱小燕子先回栖云馆休息了,谁知刚碰到小燕子的胳膊,小燕子便一拳打中了永琪的下巴,嘴里还嘟囔着:“哪里来的小贼,敢来扒拉姑奶奶我。”永琪被打的捂着下巴后退了好几步,紫薇一边扶着永琪,一边给自己这个哥哥加姐夫检查下巴,晴儿则轻声跟小燕子解释只见小燕子清醒了片刻,忙给永琪道歉,结果没几句酒精又上头了看到大巫坐在那里,又上前逼问大巫喜欢的到底是哪位神仙,让他交代清楚,她会给大巫做主。永琪拉也拉不走,大巫被逼问的实在顶不住了随手向小燕子脸上撒了一下,小燕子瞬间就晕了过去,永琪及时抱起小燕子,大巫立刻又向大家解释道:“无毒,只是一种巫术,大概只能撑着从这里走栖云馆就醒。”永琪抱着小燕子即刻就走箫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席位在永琪前方给他打着灯笼,送到地方后又准备回了席间,只是走到门口又止住了脚步没有踏进去,席上剩下紫薇夫妇和晴儿夫妇,陪着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