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箫晨的脸上,还有那下针的手不由自主的轻颤,银针扎完,大巫又急忙写了药方让阿山下去熬药。
或许是针灸确实有效,没一会儿箫晨就慢慢清醒了过来,睁开疲惫的双眸就撞进了大巫蓄满泪水的眼眸,俩人就这么对视数秒,箫晨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大巫回过神来立即伸手将银针一一撤掉。
而后揽住箫晨的腰将人带着坐了起来,箫晨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大巫一手揽着他的腰他才能斜靠在大巫怀里,大巫一手揽住他一手抬起,帮怀中人按揉着后脑勺处的风池穴,箫晨双眼半闭,半响才开口:“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病人…怎么办?”
他声音微弱,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大巫手上动作不停,脸上泪水也没干过涩声回:“哪里不缺我一个,阿香也留在那儿,没事。”
按揉风池穴起了点子效果,箫晨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点力气,他用尽力气抬手轻抚了一下大巫的下巴,大巫立马收回正在按摩的手握住了箫晨的手掌,将人往怀里紧紧搂拢,他还没说话,箫晨就用微弱的声音安慰道:“没事的,你别哭…了。”
大巫听见声音更是崩溃的不停落泪,他颤声回:“我没哭,你别说话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在等会儿药就来了,吃了药就不这么难受了。”
说罢又抬手继续按揉着箫晨后脑勺处的风池穴,俩人都没在开口,箫晨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病来如山倒,箫晨这样好的体格,十全十美中就数他和大巫身高最接近,大巫只是高了他一耳而已,两个十全十美里个头最高的人,一个倒在一个怀里连坐都坐不稳,可见这次的疫病有多严重。
一直到阿山将熬好的药送来,大巫将药喂了下去后,又自己亲手给床上睡着的人擦了擦身体,换了干净的寝衣后才不得不出门回了城北的病苑去,到了傍晚时,又不辞辛苦的回了箫晨身边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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