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嘛,就是因为那场烧鞭子,箫剑才说出了真相,箫剑当时也不明说,他成天跟小燕子走的近,小燕子当时还拜他为师,箫剑教她武功,那天早上教小燕子练鞭子,练鞭子难免会有接触,小燕子傻乎乎,箫剑不说话,永琪吃飞醋,永琪那天早上看到箫剑跟小燕子一起练鞭子,有点身体接触,永琪气的火冒三丈,冲上去就吵了起来,结果人家箫剑根本不理他,小燕子鞭子练的正欢,他冲上去就被打了一鞭子,然后永琪应该是看箫剑无所谓的态度,和小燕子还帮箫剑说话的样子给气疯了,骂骂咧咧的冲上去夺了鞭子就给扔到院子边上的一个小火堆里了,也怪凑巧的,那天正好院子边不知道谁在哪生了处小火堆。”
大巫康安尔泰几人听的聚精会神,柳青说完后,大巫立刻追问道:“后面呢?”
尔康接着继续道:“后面就那样呗,小燕子气的大骂永琪,紫薇她们拉小燕子,班杰明那个傻瓜手伸进火里把鞭子给抢出来的,还好那是小火,我当时手臂上刀伤都还好全,赶紧去井边提了桶水来,给班杰明冰手,然后我把她们几个一人骂了几句,那时候箫剑才忍不下去了,估计也是被永琪气到了,就说出了真相,给永琪尴尬的啊,那几天头都不好意思抬。”
大巫康安尔泰几人放声大笑,永琪红着脸低头默默笑着不说话。
大家笑意渐歇时,大巫忍笑转头问箫晨 “ 我感觉你就不是那种爱动手的人,你在我心里就是个文人君子,怎么就被尔康箫剑他们说的好像你是个恶霸一样。”
箫晨白了眼大巫不搭理他,尔康感叹道:“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自己都说过打是亲骂是爱了,二哥哥打你就是爱你,你当然感觉不出来了。”
大家的笑声就没断过,又开始大笑起来,大巫无奈道:“我说的是真的,他当年都被土匪砍成重伤了,你们都不知道,血都是往外喷的,要不是遇上我了,他早死翘翘了,都被土匪砍成那样了,他都没想报仇,没想去杀了土匪。”
箫晨默默回:“我当时还有更重要的事,哪来的时间去找土匪报仇。”
大巫笑呵呵回:“看吧看吧,从鬼门关回来的人,竟然不想着去报仇雪恨,还有什么比报仇更重要的事,他的仇人最后还是我去解决的,土匪洞都被烧了。”
箫晨叹口气道:“我听了十几年经,抄经就抄了十几年,杀父之仇都放下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土匪,你当我跟你一样,嗜杀成性,动不动就要杀人。”
大巫反驳道:“我哪里动不动就杀人了,我又不是什么大魔头在世,动不动就杀人,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不该死的不都活的好好的嘛。”
箫剑转移话题道:“箫晨抄经抄的比我多多了,我们当年拜了高僧为师,我们住的庙周围还有几座庙,几座庙里的弟子,除了我以外,都被他揍过,有好多次他打人我都拉不开,师傅说我们两个心不静,让我们天不亮就起床推磨,一人三百圈,推完了还要去挑水,周围的庙里吃水全是我俩给挑,第一年累的我们一度想跑,每天早上干一早上活,有时候还得跟着师傅去种地,做农活,下午听师傅讲经,晚上练功练到子时睡觉,一天下来都被累的不行了,他还有精力跟人打架,只要一打架回去就要受罚,先跪在院子里淋桶冷水让他醒神,然后在回去换身衣服进大殿在佛像面前跪着抄经忏悔一晚上,经常都是我趴在蒲团上一觉睡醒了,他跪着趴在供桌上还在奋笔疾书抄经。”
大家听的入迷,现在换成箫晨不太好意思了,大巫凑到他身边伸手轻捏了一下他腰,看着他一脸真诚的问:“你为什么动不动跟人打架?挨罚不好受吧!”
箫晨不在意的回:“还不是那几个师兄老是为难我们,你们不知道箫剑本来是个活泼的性子,结果家里出了事,我跟箫剑会合时,箫剑就变了个人,一天也说不出几句话,不是偷偷哭就是在假装坚强,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刚拜师时,其他庙里的几个师兄还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就时不时为难我们,箫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他还是不说话,我哪忍的下去,本来就够苦的了,还要被人欺负,哎!当年也没想那么多,忍不了就出手干呗。箫剑学的可比我好多了,他都学剑法了,我还在推磨静心呢。”
箫剑提了下嘴角,默默回:“可能是故意的,故意让师兄去激怒咱俩,想看看咱俩的心性。”
箫晨点点头笑回:“估计是的,想想小时候真是没少受苦,本来就流落街头,当了几年小乞丐,在杭州城跟大乞丐为了抢口吃的打了两年架,最后终于有了家,结果好日子没过多久,刚体会到有父母关心的生活,家里又逢大难,又成了孤儿,不过这次好点,这次还有个孤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