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鲜卑人是挖了地坑藏身,没想到这些人就在路边积雪铺了松枝、皮革,然后裹着毡毯就埋伏在路边,后续降下的雪掩盖了痕迹。
关尚拔剑警剔,见其他人补刀结束割取首级时,关尚才收剑入鞘:“大司马,这应该是鲜卑人的暗哨。”
搜查死尸的捧剑郎成何从一个中年鲜卑人嘴里抠出一枚骨哨,这才解下对方头颅,将骨哨捏在指尖展示:“是暗哨,距离鲜卑人大营不远了。”
立刻就有人开口:“大司马,不可再深入。”
“是啊,风雪遮目,贴近鲜卑壁垒,也难查看其虚实。”
关尚也跟着规劝,赵基也就点头:“那就撤。”
一名资深骑奴牵来战马,赵基矫健上马,抓骑弓警剔北面,忽然见有鲜卑骑士持矛冲锋而来,想也不想就捏箭拉满骑弓,一箭射出对面冲在最前的鲜卑突骑面门中箭,头颅炸裂。
后续冲锋的鲜卑突骑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不等他们规避,赵基连发七箭,视线内的骑士身影立刻停顿,永远停留在身形模糊的安全距离。
见一个骑奴还要纵马上前去收拢鲜卑人的马匹,关尚扬鞭就是狠狠抽打:“撤!”
骑奴神情忿忿,扭头去观察赵基,见赵基根本不在乎,也就只能低下头,跟着其他骑士一起向赵基集合。
“撤。”
赵基开口,突然就见十几枚箭矢残影飞来,后面是更多的箭矢,更多的鲜卑骑士追了过来。
几个虎贲郎勒马停在赵基身前,尽可能背对北方,企图用坚固的后背铠甲防御箭矢。
赵基也不迟疑,踹马就走,依旧马上回身对着可能存在的鲜卑人射击。
这种能见度极低的环境下,多数人都是根据预判进行射击,比起箭矢的消耗,显然自己的命更值钱一些。
赵基这里撤离后,更多的鲜卑人抵达附近,看到暗哨被射杀后,普遍神情阴翳,怏怏不快。
“破敌就在今夜。”
撤军路上,赵基抓着酒囊饮一口,抛给其他人说:“我急于求战,等不到雪停;也不知魁头怎么想。”
关尚也饮酒,酒囊传递出去:“魁头也会今夜出兵?”
“嗯,形势不明,冒雪夜战虽然不是上上策,但也不是下下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