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借我的胸膛哭够了,也该起来了吧?”无奈,温以阳提醒。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看到她没有在哭了,自己心里竟然是如此的舒畅,就连嘴角也在不自觉的时候微微扬起。
她丝毫不撒手:“你今天就做一个好人,借你胸膛给我靠一下吧。”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鼻音,淡淡的,却夹带着一丝傲气。
真是,求人还这么傲。
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温以阳的手却不自觉地抱住她的肩膀,把她更揽向自己。
“这次就让你任性一次,我的胸膛很贵,这次就免费给你靠着,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哈!”温以阳这人也是挺变扭的,心里已经在顺从她的意愿,但嘴上还是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口是心非?现在想想,他的性子和她的在某方面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相似,都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吧。
猛然,温以阳又摇摇头,想把脑中的这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挥掉。
自己在想什么呢,柳絮这女人是一个人很容易让男人恨起来的女人,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能让你一下子吐出半升的血。
四周没有多少行人走过,他们正巧在柳树下,堆积在柳絮上的雪终于承受不住重压,垂落了下来,知道雪从上面掉落下来后,才缓缓地挺起来。
柳絮……
这幅场景真的很像她,在风雪交加的摧残下,依旧立于严寒里,做一个傲气不服输的女人。
女人的体温紧紧地熨着他的身体,这外来的温度明明只是平常人的正常温度,却在他的怀里,就如一团高温的火一样,贴在他的胸膛上,让人神志迷乱。
不自觉的,他的心竟然开始跳的跟平常频率不一样,更甚,频率渐渐比平时更快了一倍。
天哪,他一定是生病了。
要不然就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回头他一定去逛个窑子才行了!
“不会有下次了。”缓缓的,她的声音从他的胸膛处传过来。
“啊?什么不会有下次?”似乎是这回答隔得太久,一时让温以阳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
“你的胸膛,我不会再靠第二次了。”她决绝的嘴唇轻启,说着让人心刺痛的话语。
突然之间,他的身体猛然僵住。她发觉,他抱住自己双肩的手在紧紧收紧,力道大的吓人,仿佛要把她捏碎一样。
她疼得“噝”一声,擡起一张怨念的脸,看着他削瘦的下巴。
他生气了吗?
为什么生气?
她说的就是实话啊!
她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公子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自己的心里除了装下公子,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既然装不下别人,那就不要做出让他人误
会的动作。
“你以为……”她听到他沈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说不想就能不想的吗?!”
“呃?”她迷惑。
“既然不想,那现在就给我松开!”说着,他直接松开她,把她甩到地上去了。
“哎呦——”柳絮摔得屁股疼,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温以阳已经快步离开了,“喂温以阳!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可不管柳絮在后边怎么骂他,他依旧不回头看她一眼,就这么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是穿着襦裙的,被他这么一甩在地上,膝盖擦在地上,都青紫一片了,血泡也冒了出来。
“噝——好疼啊。”她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现场。
县令把火灾命案的来龙去脉都跟张德说了一遍,语毕,恭敬道:“巡抚大人,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下官怀疑下面的赵勇和大力都有问题,凶手有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个,请大人明察。”
张德淡淡地嗯了一句,道:“那谁是飞龙客栈的老板?叫他过来,本官觉得他也有很大问题。”
“这个丶这个……”县令踌躇不定。
巡抚一瞪:“呃?怎么,请他过来是一件很那办的事情吗?!”
“不是不是,请大人恕罪。”县令向下边的含香灵招呼,“含掌柜,请上来吧。”
在自己的地盘出事本来就有自己的责任,含香灵一直以来多那些葬身的人都感到很愧疚,如今她只想快些找出凶手,还她一个清白,还那些逝去的人一个公道。
特别是久久丶安叔他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