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侍神情突然很放松下来,很是处事不惊,“含香灵,你知道你有一点很惹人讨厌吗?”顿了顿,他嘴角的笑意更是阴险,“那就是你太过于自大了,太过于自以为是了!认为这世界上的东西都会随着你的话语发生改变……你是根本不可能见到他的,他是一个地位非常高,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哼,你还想覆仇,你就做梦吧!别到时候,覆仇不成,连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
含香灵的眉头越皱越深。
“还有你们几个,安久久,小林子,燕赤,温以阳,柳絮……哦对了,还有顾北陌,你们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觉得自己的力量大到可以覆仇,可以轻易地找出那个人,让他给你们偿命?”一侍就像疯了一样,摇摇头,频频用语言刺激含香灵,“不可能的,你们就那么几个人,还想覆仇,简直就是做梦!你们全部人加起来都不够撼动那个人的一根手指头!”
“够了!”含香灵大声叫道,神情急切,似乎想要找到一个释放自己的出口,“你们快,快快快!全部把那些冰块都倒进来,我看要是全身冻僵的话,看他还有没有说废话的机会!”
含香灵急的身体都在抖,双目瞪大,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僵着。
她很害怕,再次因为自己,再失去久久小林子和燕叔,更重要的是,她最害怕的就是失去顾北陌。
听到含香灵这么急切的声音,他们也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们就拼命地往木桶里面加冰块。
燕赤看含香灵的情绪不太对,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头。
虽然两人相认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但他知道也可以看到,含香灵是爱惨了顾北陌,凡是听到有关不利于顾北陌的事情,她就会非常紧张。
就是这次,含香灵被久久他们误解,说他是烧飞龙客栈的凶手,但她很相信他,力求找出方法还顾北陌一个清白。现如今顾北陌的清白已经还了,但对于以后他要面对的是一个强大到他有可能有危险的人物,含香灵比顾北陌更加着急了。
她的毕生愿望是希望他一生平安健康,母仇得报,过好安康美好的生活。
他明明是皇子
,却大半时间都生活在民间,吃尽了苦头,没有享受到皇子该享受的荣华富贵,这后半生,她希望他不要再吃苦了。
柳絮瞪大了双眼,好看的柳眉深深皱着:“一侍是什么意思?”
温以阳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他们的怀疑一侍好像也怀疑对了。
一侍直属的主子并不是顾北陌,而是另有其人,听一侍的口气,那个人绝对是顾北陌等人不敢惹和惹不起的人。
温以阳低头,看向柳絮,似有悲伤的情绪在酝酿着:“一侍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他听命于的主人不是顾北陌,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是我们等人都反抗不了。说明此人的地位非常高,高出我们的想象。”
当下,柳絮的神情显得更加紧张了,“那会不会是太子等人?毕竟之前一直派人追杀公子的都是太子派过来的……”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难怪公子一直以来的行踪太子都知道,原来一直直属听命与太子,所以太子才知道公子的行踪,并在公子之前进行多次的刺杀?”
温以阳推测道:“你所说的并无可能,而且这一切都对的上,太子地位权高,可以轻易地在皇宫里弄到火药,而且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巧合,跟太子刚好刺杀的时候,一侍都没有在场,这些证据都一对上的话,这背后指使人是太子真的无疑了。”
“而且还有一点,当时含香灵受伤的时候,公子跟随的那支队伍因为被偷袭,死亡惨重,一侍还在那段时间进入昏迷,睡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醒过来的。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既然一侍昏迷,去不了任何地方,也通知不了太子,可为什么还会出现太子派人抓了我和含香灵,那群人分明就是想要公子置于死地,要不是含香灵替公子挡下那一刀,估计躺在**就是公子了。”柳絮继续回忆道。
“那天晚上那群刺客来势汹汹,那匪头子也说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没有说出给钱的人是谁,但很明显可以猜出是太子了,只有太子才对公子有那么大的仇恨!”柳絮接着道。
“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么一说,好像很多证据都对上了一侍被后听命与的人就是太子,可你不是说吗,一侍当时已经昏迷,躺在**,他又是怎么跟太子通消息的?”这一点,温以阳很是疑惑。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