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道:“这可是好东西,大补之物。我想那些神官们会喜欢的!”
听了成韵这么说,梵文的脸瞬间黑了。
她心道:“仙君,您就不能在其他方面多用点心吗?”
心口不一的梵文从案边起身,认命地去整理那些“草根”。看着梵文的背影,成韵的眼睛里染上一抹愁色。
与此同时,凡间一座村落里的破茅屋中,一位身穿灰色衣衫的女子梳着歪歪扭扭的发髻,双手捏得紧紧,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处发泄。
女子的脸色苍白,衣服也是缝缝补补,将将能看。她握着手里的文书,大声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上不去啊!!!”
摇摇晃晃的屋顶被女子这一声喊叫震得颤了颤,意识到屋顶的瓦砾簌簌而下,女子立刻屏息闭上了嘴。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破屋可不能再塌了。
她这边是住嘴了,可是门外却突然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吓得女子一哆嗦,跳上了旁边的短腿木桌。
情急之下,她将文书塞了塞,揣进怀里。
“谁啊?”
女子的声音有些粗鲁,隐隐可觉心焦。
“花七,花七,开门啊,我娘病倒了!”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更像是被火燎了般的沙哑低沉。
敲门声还在继续,像是催命的幽灵般不断地响起。
女子紧缩愁眉,眨了眨眼,望着外面瓦蓝蓝的天空,心道:“欸,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还是做好眼前的事吧!”
她迅速地从桌子上跳下,本就破败的桌子被她这么一折腾,瞬间瘫痪在了原地,噼里啪啦交叠成了一堆乱木头。
女子震惊了。
她道:“这么脆弱?真是不禁折腾!”
门外的人听了,似是怒气横生,骂道:“花七,泥塔玛嘀咕什么呢!”
对于这样骂骂咧咧的声音,女子已经不在乎了。她神色如常地打开勉强站立的木门。透过门缝看去,小麦肤色的青壮年身上背了个七旬老妪,满头大汗,出气多进气少,双手虚虚地垂下,一副濒死之象。
女子把门拉开,让了条道,说了句:“快进来吧!”
那人听了立马冲了进去,经过女子身旁时,险些将其撞飞 ,还好女子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门框 ,这才避免了一场“车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满地的狼藉,碎木头的尸体遍地都是。简直无从下脚。青年男子好不容易才将其母亲放在了几把椅子拼好的“长椅”上。回头对女子道:“你昨晚是经历了一场激战?”
女子刚将门关好,一转身,就听到这种虎狼之词,不由地脸色一黑,神情肃然道:“脑子里脏看什么都像是脏的!”
说完,也不理会男子的反应,走到老妪身边仔细地进行了一番检查,随后走到破旧的床榻边,从枕头下取出来一个瓷白的药瓶 ,倒出几粒药丸喂进老妪的嘴巴里。
老妪不会吞咽,无法进食。
女子一看旁边的男子,道了句:“该你上场了。”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孔,惊讶道:“我?”
他又不是医师,看什么惊天大玩笑!
女子深呼吸一口气,挂着假笑道:“人工呼吸。”
男子立刻道:“你让我亲…… ”
女子抱着双臂,平静地看着道:“快啊,她是你母亲,有什么避讳的?”
男子却道:“你为什么不做?”
女子一脸无语,心道:“可真是个孝子,怕被传染上就直说。”
她弯下腰,将嘴唇覆在老妪干裂的嘴巴上,缓缓吐气,将药丸吹下。
完毕后,女子看着男子道:“只要你平时稍微对她好点 ,都不至于如此。”
这老妪是被活活虐待成这副样子的。
嘴巴干裂,说明许久没有人喂过她水了。
女子连忙取了茶杯,看着老妪在昏昏沉沉中滚动喉咙,心下松了一截。
被戳穿了心事的男子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