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青年再次笑盈盈地否定。

女子也笑盈盈地望着青年，咬牙切齿道：“我记得我的直属审判者应该是顾褞铭吧，您看呢？”

看着女子，片刻后，顾褞铭从青年手中抽出了文件，翻开一看，正是一份申请书。

“可以，我允了。”

顾褞铭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

“你的姓氏呢？”顾褞铭的手指点在文件上的“月溪”二字，问道。

“我被逐出了家门，自然就没有姓氏了。”

顾褞铭沉思片刻，算是接受了女子的说法，在女子离开之际，他道：“你还记不记得，是我杀死了你的亲弟弟。”

这也是顾褞铭和女子打起来的真正原因。

女子没有回头，气息有些不稳，“我当然记得。您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我弟弟命数已尽，他的存在确实扰了他人命数，更别说，弟弟还……”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顾褞铭没有听清她后面的话，开口让女子离开了。

等到女子走后，青年这才开口，“你既然知道你杀了她亲弟弟，还敢把她往管理局放？不怕她哪天把你骗到小世界杀掉在审判阁至少还有我看着。”

“有仇就报仇，她要能打得赢我，就来杀我。”

青年轻咳一声，也不再劝顾褞铭，“她死的时机太凑巧了，你刚杀了她弟弟，执法者也除掉了那个世界可查到的所有破坏者，可她还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破坏者给杀了，我很难不怀疑她。褞铭，你可别糊涂啊…她能跟你打的不占下风，就说明她已经是那个世界的顶尖战力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杀。而且——她冲着杀你去的，一点都没留手，你也是动用了审判者的力量才胜的。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实力，这么强的人……在执法局都是少有，你可小心点别真的被杀了。”

顾褞铭沉默了，“我年龄很大吗？”

青年难得沉默，擡头看了看窗外的大钟，一会儿的时间，上面几乎不动弹的指针上不知道被哪个人绑了一段红绸，眨眼功夫，红绸又消失无踪。

“至少在我们这群人当中，还很小。”

时间早就在他们身上停滞，也早已模糊了他们对时间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