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一怔，往卧室方向瞟了一眼。

“好！”

厉然明继续道：“还有今天酒店里的所有监控，查完后一份不留。全部删除。”

董明：“明白！”

厉然明擡了擡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董明转身要走，厉然明又忽然开口：“还有。”

董明脚步停下。

厉然明说：“没有我的容许，今晚任何人都不得踏入这层楼半步。”

董明点头：“我知道了。”

董明走后，厉然明将剩下的半杯水一口饮尽，起身走进卧室。

沈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汽，像是刚刚哭过的痕迹，又像是在隐忍，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随着藏在被子下的手规律地上下抚动几下，拼命克制的嘴角忽然溢出来一声细碎的呻吟。

朦胧之间，看见厉然明向自己靠过来，他几乎是本能地发出哀求。

“厉然明，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