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功劳。再者,北明包括着东厂,可是东厂并不能代表北明。这等卖国之举,我韩子安做不到!”
司马煜:“好!”说罢,他便不由得鼓起掌来,“给你们好脸色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们‘梧塘’不客气!”
韩轲却打住司马煜:“但我有个比卖国之举,更好的举措。”
司马煜:“说来听听?”
韩轲先和花满楼对视一眼,而后再次将目光转向司马煜:“在此,我可以向司马大人保证,今日前来交涉之人,唯有我和这位姑娘二人。如果你将我俩杀死,足以换回贾秋实的平安,更能换回东南之地的平安,我等愿意万死以赴!”
“哐当”一声,酒杯碎裂到地板上,而司马煜却“腾”的站起身,挥起炎龙刀砍断了酒坛,而就在这一时刻,韩轲顺势挡在了花满楼的身前,酒水溅了韩轲满身。
韩轲握住腰间的晷景刀,但没有将其从剑鞘之中拔出:“我们北明以儒为尊,行事做人讲究一字‘仁’,司马大人好歹是汉人之身,应当受到儒之影响,怎么会如此心急?”
“但我现在不是了!”司马煜踢翻桌子,佳肴美酒皆都掉落在地板上,‘梧塘’下的所有人侍从都手握着剑团团围住了韩轲和花满楼。
司马煜闲庭信步地朝着两人走来:“等把你们仨杀死,整个东南之地将归于我丶司马煜麾下,而我才是那个真正有天子之身的人!等将势力进一步扩大,再攻上晏都,夺权篡位,改天换地,这是何等风光一事!”
花满楼“刷拉”一声拔出利剑,剑锋划过刺穿眼前的一些侍从,直直地朝着司马煜袭来,却被司马煜用炎龙刀挡住,往前一推,将花满楼推回到原位。
花满楼大喊道:“你敢!”
司马煜再次说道:“我司马煜已经做过一次了,只不过六年前的那一次,我失败了。就是因为东厂和漠北都护府的阻碍,害得我的后援未到京城,就被沈木衾和陈自寒的部下双双剿灭!”他顿了顿,又说道,“但是这次我不会了。”
他将炎龙刀指向韩轲,而韩轲也在这一时刻拔出晷景刀,同样和司马煜刀刀所相。
“而你,也在衢州阻碍了东南之地的所有后援,导致我叛乱失败!”司马煜瞪了一眼韩轲,愤懑之情溢于言表,“所幸,在此之后我在人前成为了一名只会饮酒作乐丶贪图好色之人,朝廷也对我放下戒备。但是我本心还是那个依旧想改天换地的人,所以无论北明再更换节度使所管辖的地区,我司马煜还是那个司马煜!”
韩轲大声吼道:“六年前我已经拦住你了一回,而六年后的今日我依旧能再次拦住你,甚至置你于死地!”他复又继续,“而后,还陈应阑一个清白之身!还朝廷一个真相!”
“那你休想得逞!”司马煜往前一送,炎龙刀顺势一刺,韩轲却眼疾手快地用晷景刀挡住。
司马煜对一旁的侍从喊道:“给我打开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