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哥,本来就是他的无价之宝。
叶燃只是微笑着摸了摸叶熄的小脑袋,什么也没说。
房间里一片黑暗,冬季的苍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房中,在客厅的地板上留下为窗棂所切割的明亮与阴影,别人都去睡了,四下十分安静,墙上的大挂钟吱吱呀呀地走到了12点。
叶燃开口,淡淡笑道:
“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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