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过了那么久,我哪能记得住每一个人的名字啊?”
阿烈直接拉住了阿昌,气势汹汹追问道,“我不信!我不信你记不住,你都亲自给我妹妹写信了,你快点说清楚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我都说了,当初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阿昌说完直接转身就走,可是阿烈始终没有放过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阿昌终于忍不下去了,直接伸手使劲推了他一把。
阿烈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更加气愤了。
阿昌气势汹汹警告他,“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纠缠着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巧,此刻江知渺路过,看到了阿烈有些惊讶。
“怎么是你?”
阿烈擡头看见江知渺,不由的态度恭敬起来,从地上站了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
“见过小姐。”
江知渺当时在海悦楼也上帮了他一次,所以在他眼里,江知渺就是他的贵人。
“这是怎么了?”
阿烈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江知渺,也说出自己的全部猜测,可如今他手中除了一份相同字迹的书信,再也没有别的证据,实在不能将阿昌送官查办。
“原来如此。”江知渺已然了解所有的一切,她开口道。
“那你妹妹身上可有其他的物品遗留呢?衣裳或者首饰之类的。”
阿烈摇摇头,“我来的晚,来的时候我妹妹已经不在海悦楼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或许,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罢,阿烈痛哭不已。
“当初,她不听我劝告,非要来京州闯荡,不肯留在老家成亲,还说多挣点银两好给我成亲盖新房用,如今我就只剩她这么一个妹妹了……我真是该死……”
听到这里,以葵忽然记起当初在景明寺的场景,她插了一句。
“小姐,奴婢有一事想说。”
“你说。”
以葵仔细想想,开口道:“小姐您还记得上次在景明寺那次吗?奴婢当时曾在树下被一发钗伤了手指,后来才知晓,那树下曾埋了一个女子,虽不知那女子的模样,可如今阿烈说他的妹妹失踪了,奴婢想着……或许是……”
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可众人都明白了。
那个被埋在树下的女子,或许就是阿烈失踪以久的妹妹了。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尸体如今在哪里?”
阿烈一瞬间激动了起来,他这癫狂的模样把以葵吓了一跳。
“如今……尸体应当还在州府衙门,因为那个案子尚未侦破。”
“那小的先去了,就不打扰小姐了,多谢告知!”
说完,阿烈顾不得其他,匆匆忙忙朝着府衙的方向而去。
江知渺又知晓了一个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如今来看有些令人惋惜。
“以葵,你说,当初我失踪的时候,你家公子也是如此焦急吗?”
以葵有些惊愕,还是坦诚回答了这个问题。
“小姐,当时我家公子可没有这么淡定,那可是快急疯了,仿佛一副吃人的样子。”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看见自家公子提着刀骑马而来,一副红了眼的模样,恨不得见人就杀,非要把所有人全部砍一遍才能出气。
江知渺猛然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哦?真的吗?”
她不信,有这么夸张?
“真的真的,奴婢发誓!”
以葵言辞恳切,生怕江知渺不相信她的话。
“好啦好啦,信你。”
虽然她也能想象得出当时的宋辰泽那种模样,可她还是想再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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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殿内。
长宁公主趴在床榻上痛苦不堪,她暼过头瞧了一眼端坐其位的哥哥有些痛心。
“皇兄,我不想嫁那么远。”
慕琰身为西陵国太子,自然也不愿意长宁远嫁草原部落,从此远离京州,去往那种地方。
可如今梁王势大,野心勃勃,盯着当今天子的龙椅不肯罢休,若此刻再不稳住边境部落,恐怕他们再没有下一个除夕夜了。
太子深深叹了一口气,“皇兄自然也是不愿意的,本宫最疼爱的就是你了,哪里舍得你嫁去那么远的地方。”
长宁公主慌忙起了身,跑去了太子身旁,再次哀求,“皇兄,父皇之前许诺我的,说我不会被远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