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青份为不解,他想问,却不好意思问出口。
等席榕走了,陆丞才踏步前去。果然,两人祭拜的就是同一个人。
陆丞把花束放下,看了一会儿墓碑,一句话都没说。
司徒青看向墓碑,上面有一张彩照,是墓主人生前的照片,一个长得稀松平常的男子。碑文却很震撼人:挚友陆丞先生之墓,友席榕叩立。
这个人,竟然也叫陆丞!重名并不少见,但是,去祭拜一个跟自己有相同名字的人,这就很少见了。再加上现实当中,席榕与陆丞并不熟识,他们是怎么会同样认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不待司徒青发问,陆丞便开口了:“你一定觉得奇怪,我跟这墓碑的主人怎么会同名同姓,还跟席榕扯上关系。”
司徒青猜想,这必定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如果你不愿意说,也不必勉强,我只是好奇,并不是非要探究你的隐私。”
“如果有这个机会,”陆丞道,“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徒青了然地点点头:“我尊重你。”
席榕回到车内,撑着额头靠在副驾驶座上。
陈少泊推了推眼镜,说道:“刚才,我看见陆哲函和司徒青了,拿着麝香百合过来扫墓。”
“嗯,”席榕捏着太阳穴,没把陈少泊的话放在心上,“估计也是来祭拜谁的吧。今天真是个糟糕的日子,开车回去吧。”
陈少泊应了一声,拧开了车钥匙。车子刚刚发动,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席榕?他在,嗯……好,我会跟他说的。”
“谁的电话?”席榕问。
“公司来的电话,说把你巡回演唱的计划先搁一搁,《忘年》剧组因为傅超事件正好缺少一个男二号,公司的意思是,让你去演这个角色。”
席榕睁开眼:“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