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哭了?”
“纪盛泽,你晚上冷不冷。”一想到纪盛泽那晚的天气比这还要冷,叶蓝的眼前就氤氲了一层水雾。
这将近半个月的忙碌让他有些疲惫,一直紧绷的神经好像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崩断了。
纪盛泽果然顿住,他手掌松了松,眼神偏向一边,轻道:“有点。”
叶蓝听他这样说,又莫名好心疼,纪盛泽怎么那么固执,明明都知道他不会回来,却还要在门口等他。
叶蓝噙着泪问他:“都知道我不会回来了,为什么还要等。”
纪盛泽用很轻松的语气说:“本来是要走的,但有车跟着我,当时又太晚,我担心狗仔会拍到。”
几分钟后,纪盛泽的手也没有那么热了,他便把手松开,转变为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叶蓝低头看着他们牵着的手,还没来得及感到幸福,胃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剧的绞痛,他痛苦地闭眼,太阳穴也突突地疼。
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安静的房间里,痛觉被无限放大,除此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睁开眼,又感觉眼前有些晕。
他被纪盛泽拉着走,便有些站不稳,想着先缓一会儿,微弱开口:“先,等一下。”
纪盛泽低下头,见他脸色不对,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感觉有些烫,不由猜测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叶蓝擡起眼皮,和他目光交接,眼睛却很无神,低声呢喃着:“发烧了吗?我不知道。就是头有些痛,胃好痛。”
纪盛泽又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确定他是发烧了,轻声问他:“家里有药吗?先吃完再去医院。”
叶蓝闭着眼,眉心不安地动了动。他不想说话,拉着纪盛泽放在自己额头的手也不想放开。
纪盛泽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放心,就打算先扶着他到沙发上,再去柜子那边找找药。
可“药”这个字就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制一样,眩晕感铺天盖地般袭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叶蓝强撑起精神,勉强转过身跟着走,可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天旋地转。
叶蓝又只好闭上眼,有气无力地晃了下手。
失去意识之前,他开口,几乎是气声了:“纪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