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发烧
叶蓝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他本就不敢擡眼看,只能用手挡着,可纪盛泽抓住他的手腕扯向了一边。
又露出那个胎记。
纪盛泽用手去摁,指尖沾着沐浴露液打滑。
沐浴露瓶身已经湿淋淋了,没过一会儿就变凉,黏黏地附在瓶身。
每次按压,总会流出湿滑黏腻的沐浴露液。为防止喷溅,纪盛泽用手堵住了泵口。
又按压几次,如愿没有流出沐浴露液,纪盛泽便在泵口磨了磨。
眼泪从眼角落下,叶蓝想求救,但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难耐地弓起身子。
下一秒。
他卸了力,软成一滩,被纪盛泽拦腰抱起。
回卧室时的路上,叶蓝整个人都缩起来,把头埋在了纪盛泽的颈窝。
然后闷声一句:“坏蛋。”
纪盛泽实在是太过分了,总是这样。
回答他的是纪盛泽的一声哼笑,带动着肩膀,让叶蓝也在他怀里抖了起来。
“……”
“咔哒”一声,卧室门被反锁。
叶蓝被放在床上,浑身热气却还不散,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核桃被关在门外,耳朵一竖,听见有抽泣声,便以为自家爹地打起来了,焦急地跑过去扒门。
奈何它个子太小,跳起来连门把手都摸不到,最后只能小声地撞门。
叶蓝的耳朵比较灵敏,不过他刚刚也没能注意到核桃,小声问:“是不是核桃在撞门。”
纪盛泽往门口瞥了一眼,淡淡道:“不用管它。”
核桃撞门的声音快速而急切,“砰砰砰”像是要把人的心跳都拉到最快。
一下一下撞着,像是要凿出个洞。
明明受快/意折磨的是叶蓝,但情难自抑之际,叶蓝还要反过来安慰纪盛泽,声音抖着问他:“你……能接受吗?会不会觉得想吐?”
纪盛泽偏过头,亲在他紧绷的小腿上。
……心情很好。
门外的核桃不罢休,偏要知道两个爹地在干什么,不停地扒拉着门。
叶蓝一方面也是心疼核桃,毕竟那么小一个,本就呆呆的,再变傻就完了。
叶蓝扯着嗓子喊它:“核桃,你回去睡觉!”
说到最后一个字眼时,猝然变了音调。
叶蓝慌张地捂住了嘴。
听到爹地的声音,核桃这才放了心,乖乖地回到狗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趴下了。
再之后就两眼睁不开,昏昏欲睡了。
纪盛泽咬上叶蓝的唇,把他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没听到门外的动静,纪盛泽又咬向他的耳朵,听见叶蓝急促的呼吸时,心情变得超级好。
塑料袋又被撕开,叶蓝听到声就把自己的脸用枕头埋起来了。
太不忍直视了。
纪盛泽偏要把枕头拿开,看叶蓝爆红又害羞的脸。
眼尾都是泪,睫毛上沾了泪珠,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是细碎的光。
心情真的太太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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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叶蓝发了低烧。
出于羞耻心,叶蓝不想去看医生,就吃了药躺在床上休息。
他要是早知道会这样。
昨晚就不该放纵纪盛泽胡来的。沐浴露液都被用完,留在了他身上。
可能也是因为着凉,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叶蓝想起什么,问纪盛泽:“以前你看/片都不和我做。”
说完后,叶蓝的脸又默默变红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提起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
“……”沉默片刻,纪盛泽说:“我蠢。”
“你以前都看什么。”叶蓝哑着嗓子问他,“就是你看的那些类型包括什么。”
纪盛泽很认真地回想:“低温蜡烛,项圈,小皮/鞭那种,好像大部分都是这样。”
这都什么啊……
叶蓝猛地捂住了脸,尾音又颤着拐了几个弯:“你怎么看那种啊。”
纪盛泽解释:“排名很靠前。”
手指打开一条缝,叶蓝探出眼睛:“那是那种小圈子里的,我们不用这样。”
纪盛泽疑惑地“嗯?”了一声。
那他岂不是白看了。
两人目光对上,纪盛泽无辜地说:“我以为都是这样的。”
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