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以往,她杜子颖都是别人嫉妒的对象,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她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男人,而这男人的心却全被这照片上的女子填满。
“子颖,是不是?子颖,子颖?”在欧阳笛的摇晃中,子颖飘飞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
“我也不确定,感觉好像,可我跟上去时,她已经不见了。”子颖很认真的回答。
欧阳笛再次失落的瘫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她怎么可能原谅我。”
子颖话到嘴边却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欧阳笛再次拿起桌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照片上女子的脸,他多么希望有奇迹会发生,他好恨,冰…….冰,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呢,每个人不都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吗?
“子赫,子赫,醒醒,醒醒。”
子赫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子颖摸着他的额头。“又梦到黎梦了吗?我听见你喊着,别走,别走。”
“姐,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子颖用食指点着子赫的鼻尖,笑道:“还是那么小心眼,我路过,见你房间灯亮着,又听见你大喊,别走,别走,结果我就走进来了。哎,你说你这人把自己隐藏这么深,不累吗?我就纳闷了,你这房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张妈说你都不允许外人进你的房间,我想肯定早就成猪……”
子颖硬是说不下去了,她站起来环视一周,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身为女孩的她只有惭愧的份了,她有心要好好参观,却被子赫嫌弃的问道:“杜大美女,不好意思,本公子要换衣服,请问您是否需要回避?”子颖看着他鄙视的双眼以及那邪邪的坏笑,真想给他一拳。走出他的房间,子颖还在想:这小子,难不成真是自己打扫屋子的,真是怪胎,找罪受。
子赫关了房门,颓废的顺门坐了下来,看着屋子里的地毯,再次想起了amy,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他以为他们就要结婚了,可她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还有,为什么他最近总做同一个梦:连翘树下,他决然的离去,一个女孩一遍一遍的呼喊别走,别走。那女孩又是谁,是amy吗
子赫起身打开衣柜(如若我们的杜大小姐有幸看到,恐怕他的樱桃小口也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只见衣柜里挂着的都是丝质睡衣,颜色由浅入深依次排开,他拿出一套灰色睡衣,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瞄向衣架顶层隔板上一个很精致的盒子,顺手拿下来,打开,确是一件发旧的灰色毛衣。他拿出毛衣,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好像重新回到了新西兰,犹记得黎梦曾经因为他的挑剔将这件毛衣织了三遍,最终看着她被竹针戳破的中指,他还是心疼了。看着毛衣上那明显的颜色略浅的一片,他眼中即可出现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