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起身,相继行礼:“那清婉先退下了。”
大厅仅剩他们二人。
谢文忠倒也不必再藏着。
谢珩的目光注视着远去的身影,他猜测自己的感觉,不确定是不是她。
他看的入神,谢文忠拆穿他:“只说她几句,这就舍不得了?”
他早便看出他的心思,往日,他做父亲未曾让人走,又岂会轮到儿子做主。
“父亲哪里话。”
“你的眼光倒是不错。”谢文忠看着手里未喝完的茶,相比刚才,茶中多了些许凉意:“原以为她嫁过来会哭闹一场,如今却规规矩矩,叶怀谦果真是教女有方。”
说完,丝毫不顾及凉茶伤身,又浅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