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葬送了自身性命还不知道。”
“你……”他气的无话可说,“卑鄙小人。”
“与小人共事,何以用得君子之道。”谢珩放言,故作主人姿态赶他走,“今日府上诸事居多,裴公子慢走,不送。”
裴修本以为胜券在握,如今吃了“败仗”回府,心有不甘却只能灰溜溜离去。
叶清婉受了惊吓,又许是为自己错付的两年时光觉得惋惜,此刻目光呆滞,不知回想什么,她眼睛红肿的像只可怜的兔子,似乎再被欺负一下,就又哭个不停。
“没事了姐姐。”叶清宜安慰着。
谢珩注意到叶清婉手上的伤,她皮肤白皙嫩滑,被裴修攥了几下便红的厉害:“程七,你随大小姐去看看大夫。”
“是。”
叶清宜怕被抓住问话,急忙找借口:“我与你们同去!”
她现在只想快些逃开。
谢珩毫不留情道:“你站住。”
叶清宜刚迈步一步,顿时停住:“……”
顾于刚才谢珩帮了她们,她此刻也不恼他,反而一改往日常态,对谢珩毕恭毕敬。
她僵硬的转过身,头险些低到地面,只留一双眼睛时不时瞥他一眼。
谢珩和她说话时刻注意着态度,重不得一点:“今日之事,叶二小姐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
平时都唤她夫人,现在竟喊她叶二小姐。
关键是,还刻意强调“二小姐”三个字,不明摆着阴阳怪气她嘛。
“谢谢你方才帮我们。”想到他刚才知道她身份时的表情,她又问:“你如何发现,我不是叶清婉的?”
谢珩不太喜欢别人这样反问他:“先回答我的问题。”
叶清宜不听:“你先回答我的。”
“……”
他斗得过那些奸臣公子,却拿眼前人没辙。
叶清宜并非无理之人,可对上事情,谢珩总是莫名的顺遂她意。
若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坦言道:“方才裴修已经说过了。”
叶清宜追问到底,说出心中疑问:“他说的时候,你一点也不惊讶,明明早就知道,干嘛还要瞒我。”
他算是知晓,若是不实话告诉她,这丫头算是翻过这篇了。
转念又想,才十六岁的小人,能懂什么。
谢珩顺势坐下来:“那日我曾问你是否有个心仪之人,也该猜到我已知晓此人便是裴修,我原以为你是心虚,故意避及此事,所以就派人盯着,可整整三日你都未出府,也未有探子传信,不难猜,你与裴修本就不熟。”
她听得认真,跟着坐到一旁。
满目皆是眼前人。
“还有,传闻中的叶清婉对裴修甚是痴迷,可你方才看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爱意,反之,更多的是厌恶。”
听他说完这些,叶清宜自愧不如,却又心生佩服:“大人好生厉害。”
谢珩浅浅一笑,未被她看见。
微风轻抚,你陪我落座于此,谈笑风生,此生亦无所求。
她开心没多久脸上笑意便消失。
“怎么了?”谢珩注意到。
“既然我是替姐姐嫁给你,圣旨中也是姐姐之名,那你娶的人,也应当是姐姐才对。”
“此事说来我也有责,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你。”
也怪他当日只轻信了那老丈的一时之言,竟未查明叶清宜的真实身份,才误将妹妹当做姐姐。
叶清宜明明不想连累他,可听他这些话,竟如此温馨。
—
程七跟在叶清婉身后,似是护卫,一声不言。
叶清婉端着架势,一路从后院走到房间,府上的丫鬟家丁见了照常行礼,并未看出她的端倪,唯有程七知晓她的难受。
心心念念两年的人,竟遭到对方背叛,换谁心里都不好受。
姑娘两眼放空,脸颊的泪痕被风抚平,只是还有一双眼眸红肿着,让人看了着实心疼,包括程七。
叶清婉坐下来平复情绪,随后转身道:“公子请坐。”
他顶着张面瘫脸,像极了谢珩:“无妨,卑职站着就好。”
“那……公子如何称呼?”
“程七。”他而后补充,“鹏程万里的程,数字七。”
她本伤心着,也无精力在与人谈话,原是打算顾全表面自尊便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