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吻,快要要了他的半条命。
良久,叶清宜主动松开他,脸上流露着得逞的笑容,很是肆意:“亲过了,你就是我的了。”
谢珩对视上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似是被她下了蛊,只沉浸在方才的吻中,叶清宜这话让他有了胆量,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
像是隐忍许久整装待发的猛兽,肆意尝尽她嘴里的酒味。
叶清宜不知道吻和吻的区别,只觉得谢珩亲她很用力,似乎有什么探入她的口腔。
终于在快要喘不上气时,她极力推开他。
这次明明是被动,她反倒意犹未尽,叶清宜的话题依旧离不开百花楼的幕幕场面:“百花楼的姑娘们~~~不能亲你~~~只有我可以。”
“……”谢珩回味着她嘴角的味道,将人扶好:“好,那就不让她们亲。”
让她们碰一下我都身感不适,这辈子除了你,怕是无人敢这样了。
清宜,不知你现在所为,是否是你心中所想。
“这可是你说……”她突然立起身,只觉得头晕乱转,倒在谢珩怀中,“这么俊俏的公子,自是不能便宜了旁人,你是我的,只能让我亲。”
“你明日醒来,还能记得今夜说的话吗?”
怀中人抱他抱得紧,并未回答。
屋外没了光色,渐入夜。
谢珩本以为她会就此睡去,结果却是他想多了。
叶清宜醉酒难缠的很,她未出嫁时滴酒不沾,偏偏在百花楼喝的还是烈酒千山醉,这酒味,谢珩一闻便知。
她迷迷糊糊说着,像是梦话,却又条理清晰:“你送给我的发簪我一直戴着,不曾离身的。”
他没说话。
“我不想你去百花楼,但是我又不能拦着你。”不知是身体饮酒难受,还是心里难受,她看似不悦。
谢珩百感交集:“为什么?”
她从他怀中擡起头,却只能看到谢珩的下巴:“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拦我?”
“因为我,我有名无分~~~我不想变成黄脸婆,像黄脸婆一样管着你,就像我娘管我爹爹一般,逼得人好生难受~~~~”
“……”
谢珩欲要往深处想,可听她说完后半句,他被转移的思绪:“你是在说,你娘,是……黄脸婆?”
“不是!不许说我娘,我娘怎么会是黄脸婆呢!”
他被逗笑:“不是你刚才……”
此刻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说话。
小桃隔着门喊道:“谢大人,醒酒汤好了。”
谢珩道:“进来。”
小桃推门而进将手中的端盘放下,“谢大人,您办公劳累,还费心帮我们,小姐交由我照顾就好,您快去歇息吧。”
谢珩看着她呆愣的坐在床上,属实费心:“她醉酒倒是不好照顾,各处当心。”
“是,小桃知晓。”
谢珩将要出门,叶清宜摸索着他的背影径直追上去,将人紧紧抱着,死活不松。
“你不准走,你……休要去找那金兰姑娘。”她十指有力,两只臂膀似是彰显神通。
谢珩身后一重,“你……”
他不敢用力,怕不小心伤了她。
小桃上前搀扶,试图帮忙挣开,几次尝试却只会让她越缩越紧。
“小姐,谢大人要去休息,您先松开好不好?”
“不好。”
“小姐喝完醒酒汤,小桃再去请谢大人回来。”
“我没醉。”
“……”
他们甚至怀疑,她是故意装醉。
几次拉扯,“谈判”终是未成功。
叶清宜喝了酒像是变了个人,变得他们都感到陌生。小桃侍奉她多年,从未见她饮过酒,竟不料自家小姐喝醉酒会是这般模样。
姑娘软磨硬泡才留住谢珩没走,再到后面,竟要他亲自喂醒酒汤,还要他说些好听的话夸夸,甚至要他同睡一张床。
小桃实在看不下去,可几次劝阻都不成功,便任由她折腾谢珩。
她担心谢珩烦了怒了会牵扯叶清宜,也一同在此守着。
直至她睡着,谢珩才得以抽身离开。
这一夜她睡得沉,一觉到了天亮。
外面的鸟鸣声将她唤醒,睁眼时,她下意识按着自己的太阳蹂躏,昨日的事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叶清宜低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