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片刻。
箫弋怒了:“看我做什么?!我这么玉树临风,相貌堂堂,怎么可能去给那些人做低头走狗?!”
箫弋这话打脸很快。
次日
早间晨阳的光直射他的面庞,鞍州知县的府衙门外站着个身影。
没错,箫弋没能对抗过两人,此刻正站在知县的府邸前。
他一身武艺在身,来此当个官差着实委屈了他,可事到如今,箫弋只好听从安排。
回想昨晚任景的话。
——若你探听到消息,证实这知县确实与军器失踪有关,那我们便可以直接实施第二部计划
“算了,当走狗就当走狗吧。”他怒视的眼神毫不改变,“不就是这一次嘛,小爷可是朝廷的四品官员,竟会沦落到要给他这区区六品小官做走狗!”
此事想想便气。
箫弋的喜怒哀乐虽写在脸上,可他纯粹话痨,探听消息拉拢关系,他最合适不过。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
来之前,谢珩他们便给他准备好了苦情戏,凭他的武功去面试做一位小官差已是屈才,定是能被人瞧上才能。
今日一面,箫弋顺利混入知县府,打入内部。
—
谢珩探听百姓口风,却被一架擂台吸引了视线。
周围百姓拥挤,群众围观。台上站着位将近五百斤重的壮汉,大声吆喝,面目狰狞,谁人见了都畏惧几分。
而在这擂台的后面,两层高的阁楼内正坐着位依人的姑娘,姑娘薄纱遮面,不愿真面目示人,谢珩不知晓此人的身份,只是留在人群中小心听着。
其中一位老人在旁边说着:“虞梦小姐此番,怕是难逃王三之手了。”
“是啊,这擂台摆了三日了,今日已经是最后的期限,若是再无人能战胜王三,虞梦小姐怕是真的要嫁给这种人了啊。”
听了他们的谈话,谢珩此刻注意到,擂台上写着的那几个大字:比武招亲。
而听那两人的谈论,似是在替这位虞梦小姐感到不值。
此刻谢珩身后的老妇人又相互谈论:“我听说,虞梦小姐是被迫举办这比武招亲的。”
“哦?怎么说?”
“王三在我们这儿横行霸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说是虞员外当初走投无路时,曾借了王三百两银子,可当虞员外有钱时,却是利滚利翻了好几倍。”
“虞员外是何等人物,这些钱还还不起吗?”
那妇人叹气,觉得惋惜:“当然能还得起,可王三不吃这套,偏是要娶虞小姐为妻,如若不答应,便直接来抢!”
“什么?这也太无赖了。”
“谁说不是呢。这场比武招亲的擂台也是虞员外退而求其次的结果。”妇人接着道,“别说办三日,哪怕是一月,我看也未必有人能打赢他。”
听了这些,谢珩心中有些数。
他不动声色的退到二人身旁,故意打听:“敢问您,这王三是何许人物?他如此霸道,衙门官府不会管吗?”
这两位老妇人抱着疑惑的目光瞧向他:“小夥子,你是外地来的吧?”
谢珩承认:“正是。”
“官府根本不敢管。”
“这话何意?”
“你不知道,这王三的表哥便是东厂宋昭。”
谢珩眼神起伏,变了脸色:“宋昭?”
“王三前阵子收敛许多,这不,自皇上寿辰后,宋昭借着夜明珠再度得皇上青睐,王三又变得这般豪横,官府的人,也自是不敢得罪宋昭,所以对王三所做的事,也全当没看见。”
老妇人刚说完,台上又一人被踢下来。
此人出招阴毒,招式间却处处下死手。
王三是借着宋昭的身份才敢这般为所欲为,谢珩心中有气,虽是借皇上寿辰破坏了宋昭与裴永国的关系,可却让他再度呈宠,以至于底下的小人都这般得意忘形。
谢珩没想插手此事,原想着若查到军器的下落,他便吩咐知县去处理此事。
可这想法刚刚冒出,擂台之上,王三有些难敌此人,便在二人交手时,使了阴招,用一种藏在袖口处的暗器戳入对方的颈间。
王三抓着机会,一脚踹到对方的胸口处,将人踢下台。
谢珩已经有了将此事交由知县管理的念头,可突然又想到,对方背后的人可是宋昭,这事,怕是知县知道了也管不了。
万三这一脚将人踢向他的方向,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