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换上那身黑衣,扮作歹人前去唯独这知县。
此刻知县府看似平静,可这县令心中早已急成热锅蚂蚁,慌乱的吩咐手下加强戒备。
谢珩绕过大批守卫,来到知县房间。
他手持刀柄,趁他不注意将刀抵到知县肩上。
知县瞬间呆滞:“你你你,你是何人?你想做什么?我们有话好好说。”
谢珩故意说:“有话好好说?你勾结朝廷出卖我们,还想与我们瓜分?做梦!”
此言让知县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只得赶紧解释:“不不不,并非是我与他们串通,我也不知晓他们是何人啊!”
“你提供给我们的地点如今已经暴露,接下来藏哪儿?”
谢珩的动静惊到外面的守卫,此刻已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我,我方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嘛。”知县的脖颈右侧便驾着一把刀,他全身瘫软,四肢颤抖,为保命丝毫不敢隐瞒,“就在城门外十里的地窖,藏在那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你,你放过我吧!”
城门外十里,那距离锦衣卫驻守城外的地方很近。
屋外的官差破门而入,瞧见知县在“歹徒”手中命悬一线,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谢珩仍未收刀,挟持知县退至院中,他单手吹了口哨,隐藏暗处的程七听到信号便也来到此处。
程七站在砖瓦之上居高临下。
谢珩:“迅速派人去城门外十里的地窖中埋伏。”
“是。”
知县被他那把刀吓得僵持着动作,甚是乏累,战战兢兢说:“你,你不是……”
谢珩明知故问:“不是什么?”
不是与他合作的手持军器的那夥人?
知县未说出口。
“那你是谁?你可知挟持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
“杀头?”谢珩讽刺,“朝廷丢失的东西你都敢用来做交易,知县大人不怕杀头吗?”
他眼神惶恐,觉得此人深不可测:“你,你到底是谁?”
谢珩将刀一收,而后撤下遮面布,将那让人畏惧的制牌亮于众人前:“锦衣卫,谢珩。”
知县被吓傻:“你,你是锦衣卫指挥使之子,谢珩?!”
看到制牌,众人一同跪拜:“参见谢大人。”
知县心中只浮现出两个字:完了。
他做了什么全被谢珩知晓,私藏军器已是重罪,贪赃枉法,利欲熏心,种种罪名加起来,他怕是保不住这条性命。
“下官自知所做之事不可饶恕,但求大人能够保住下官这条性命,下官愿意戴罪立功。”
“你可知他们并非普通的商人,而是盗走朝廷的军器去勾结漠北,你若真帮了他们,那便是通敌卖国的乱臣贼子。”
“什么?”
知县瘫坐在地,对谢珩的话迟迟难以回神。
过后,他从地上爬起来:“大人明鉴,下官不过是以为他们卖了这些军器,换得钱财后能分之一二,并不知晓这些啊。”
“让你的人退下。”他低眸看向跪在地上的知县,“你随我进来。”
“是。”
他随手招呼,打发人退下,踉踉跄跄跟进屋内。
谢珩稳坐于正位之上,似是审问犯人般的口吻:“你们鞍州城内,有个叫万三的恶霸,你可认得此人?”
他抹了抹额前积累的汗珠,哑声道:“下,下官知晓。”
“听闻你与他串通一气欺压百姓。”
知县一听被谢珩问到此事,扑腾又是跪倒在地:“谢大人,下官也没有办法啊,他做尽了坏事,要下官替他打点,可万三是宋昭的表弟,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啊。”
“此事我且不追究,就先留你条性命将功补过,好自为之。”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程七去通知城外的锦衣卫提前到地窖中埋伏,他也并不担心,对方人手不多,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谢珩回到客栈静等消息。
客栈内,任景正吃着点心,桌边还有杯刚倒好的热茶。
此刻叶清宜和叶清婉也在他们房中,见谢珩回来,叶清宜担惊受怕的心安稳下来。
而叶清婉顿感不妙:“谢大人,程七呢?为何没有同你一起回来?”
“不必担心,我差他去办些事情,稍后便能回来。”
今夜漫长,所有人沉浸在地窖那边的消息。
只要找到那些贼人,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