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看的入迷,不自觉深陷其中。
姑娘笑得痴傻,程七也未曾动弹,就这样乖乖的被她看着。
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正视她的容颜。
叶清婉趁他不备,双手捧住他的脸,踮脚吻上去。
这一刻,程七脑中似是缺氧,他竟一时忘记推开她。
她吻的轻盈,轻轻贴着他的唇瓣持续许久,直到叶清婉踮脚踮的累了,这才放下了身子。
夜里的风本该是凉的,可对此刻的程七来说却是如烈焰般火热难耐。
叶清婉摇晃着身子站不稳,却认得眼前人是他:“程~~~七~~~”
“……”
“现下我亲了你,你便是我的了,我终于想明白了!”
程七回神,即刻上前扶好她:“想明白什么了?”
“当然是你啊。”她的笑容坏的透彻,凑到他眼前继续道,“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管你答不答应,你若不应,我便差人,将,将你从锦衣卫绑出来。如此,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程七面笑清澈,眼中皆是宠溺:“那好,我等你来绑我。”
她说的胡话,自是说什么程七都配合着。
叶清婉脚下没站稳,不小心摔在他身上,就这样抱着他,丝毫未想离开:“我,我不想嫁给兵部侍郎——”
“……”
她打了个嗝,补充:“的儿子。”
“程七。”
她迷迷糊糊喊他,程七跟着应:“我在。”
这次,他未自称卑职。
“我困了,送我回去吧。”她趴在他身上说着,“睡醒了……”
似是想到了现实,又或许并未全醉,她拖着哭腔又说了句:“程七还是不喜欢我。”
“……”
经这一夜,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他明白叶清婉是真的喜欢他,他明白叶清婉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宁愿拒绝兵部侍郎之子也要追到此处来找他。
她这般勇敢,反倒他自己变得这么懦弱,连接受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程七看着怀中逐渐睡去的人,脸上浮现出只对她一人留住的笑。
—
清晨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客栈已经开张,一楼和街道上的吵闹声搅了他们的睡眠,谢珩睡觉轻,早早醒来盯着枕边人。
叶清宜属于清冷美人,如今这睡相,却也极为衬托她的气质。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杂,叶清宜朝他怀里钻了钻,感受着他的体温。
谢珩将被子拉了拉,将这怀中人包裹严实,眼神继续落到她身上。
抱了没一会儿,叶清宜便被外面的嘈杂的说话声吵醒,光线刺的她难以睁眼,姑娘皱着眉头从他怀中悄悄探出头来。
谢珩瞧着她的模样,甚是爱惜:“醒了?”
她适应片刻,尝试着睁眼,擡头便看见谢珩一直在看她:“你盯着我看做什么?”见他不动,想起昨晚的画面,她的脸红透,急忙推他过去,“别看了。”
这一动,浑身酸痛,四肢似是与身体分离般的疼痛。
偏她要面子,不想被他看出任何不适。
谢珩毫不掩饰,侧开被子看着她皮肤上的那点点斑红,他亲了亲这朱砂似的印痕,不怀好意道:“颈间破了,我一会儿去帮你买点药。”
叶清宜推开他的手,扯过被子重新盖住:“为什么是一会儿?”
谢珩故意不回答,转移话题:“还疼吗,给你揉揉?”
她担心谢珩又要动手,急忙开口:“不用了,我不疼了。”
“昨日还叫疼,现下便恢复了?”谢珩明显不信她,隔着被褥去感受她的柔软,“别动,我看看。”
“你做什么?谢珩,你松开,青天白日,你还想当个登徒子吗?”
她不从,不老实,谢珩捉着她的手腕,将人控制在床榻:“夫人昨日不是挺主动的?”
“我昨日,那,那是怕你难受。”
叶清宜双手被他抓着,难以动弹,用力挣脱,却是以卵击石:“谢珩,你快松开我。”
昨夜虽是她主动,可到后半夜谢珩压根就没消停过,她几次向他求饶皆是换来简单的敷衍,而后他继续做该做的。
害的她今日醒来时这般痛苦。
若是再有一次,她定不会像昨夜那般被他折腾。
谢珩似是抓着机会,一把拨开她的被褥,整个人压上去:“我现在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