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收买了谢府的下人,才得出这个惊天消息。”
“好啊,好啊!”他激动的大笑,“哈哈哈,谢珩啊谢珩,你也有今天啊。”
“督主,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给我盯紧锦衣卫,其他的事不用你们管。”
“是。”
房间的氛围压抑,整间屋子里只充满着他一人的阴暗和病魔,宋昭找到谢珩的短处和弱点,那便是叶清宜。
他奋笔疾书将叶怀谦连同谢文忠所犯的欺君之罪上奏皇上,此事在朝中引起轰动。
次日,金銮殿内。
皇上收到宋昭的奏书时,也一同收到了谢珩的书信,按照分量,皇上首先将谢珩的信打开翻阅。
信中谢珩事事道明,最重要的便是寻得丢失军器。
阅完书信,便看宋昭的奏书,内容皆是对谢珩的诋毁。
虽是欺君,可一位是忠臣叶怀谦,一位是重臣谢文忠,都不好决策。
刚批阅完,宋昭便后脚来到,既在门外候着,皇上便也叫他进来。
“小奴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上将手中的奏折收起,擡眼望去:“宋爱卿啊,你的折子朕看了,不管怎么样,也得先要等谢珩从鞍州回京后当面对质。”
“此事涉及朝臣,皇上更应该要严惩,否则难以服众啊。”
皇上的目光多了分凶戾:“难以服众?”他疑心他意有所指,“宋爱卿说的是难以服谁的众?”
“皇上恕罪,小奴并非有意冒犯皇上。”
“起来吧。”皇上还是未将此事放大。
宋昭刚起身,李全火急火燎的手呈一封书信赶来,样子匆忙:“皇上,漠北有紧急军情!”
“快呈上来!”李全将书信递上去,皇上刚要拆封,瞧了眼宋昭,道:“宋爱卿,你所言之事日后再议,先退下吧。”
“是。”
待他退出殿内,他才继续拆封。
皇上细看这信中的每字,看完整封信时,龙颜大怒:“可恶,阿鲁台竟又来犯我朝国土!”
李全不敢凑前,站在旁边候着回:“皇上,您觉得该怎么办啊?”
“朕要亲征漠北,势必活捉阿鲁台,彻底平定鞑靼部。”
“万万不可啊皇上,您身子还未好利落,怎可再经历战场折磨!”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未想过御驾亲征,可阿鲁台犹如捏不死的蝼蚁屡败屡战,皇上也被惹恼。
李全为了龙体继续劝说:“皇上,您可以先派兵援助徐将军,若阿鲁台只是虚张声势,那皇上您也不必再以身犯险。”
“朕与阿鲁台打过两次照面,朕最熟悉他的底细,徐将军信中确有提到需要援兵。”他认真思索着,看着手中的褶皱纸张,心思却不在这上面,“那便派谢爱卿携那五箱军器率先前去支援。”
这次李全未再多说。
皇上即刻书写。
【谢爱卿,今,阿鲁台起兵攻打我大明边境,情况危急,朕命你即刻护送军器前往边境支援,并协助徐明将军迎战鞑靼部来犯】
“李全。”
“皇上。”
“即刻百里加急,务必将此信交到谢珩手中!”
“是。”
宋昭弹劾谢珩的折子递到皇上跟前后,此事便也在城内传开。
谢文忠和叶怀谦倒也不惧东厂。
箫弋得到消息,急忙飞鸽传书谢珩,与皇上的百里加急密信到达时相差不到一刻钟。
—
鞍州
谢珩给皇上写了信,快马加鞭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七日内等到回信。
听完虞员外的话,叶清宜回到客栈也是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发呆,她找了借口独自待在一楼谢珩为她准备的婚房里。
谢珩手上的事情办完,多出来的时间都在陪她。
不忍见她独自劳神,谢珩从城街买了些新鲜的糕点来讨她欢心。
他将糕点递到她眼前,叶清宜还是不动。
谢珩叫她尝一尝,她还是没动。
直到谢珩拿起一块送到她嘴边,她这才缓缓张口。
谢珩笑了,喂得殷勤:“你若想让我喂,下次直言便是。”
叶清宜被他一语解忧,她钻进谢珩怀里,抱紧他,只是没说话,不过能看出来,心情要比方才好得多。
她低声唤:“谢珩。”
“怎么了?”
“再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