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宴珏这一举动吓得远远跳开,“还求殿下容奴婢继续在司膳司当差......”
以为自己今日势在必行的萧宴珏听后面色开始变得难看,手中的茶盏被他用力捏紧。
这丫头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而是想拒绝他?
萧宴珏何时被人拒绝过?脸上瞬间卸下方才温柔的伪装,手中的茶盏被他重重放到桌子上。
他阴狠一笑,有些咬牙切齿威胁道:“小美人儿,你可不要不识擡举,你想清楚了再回本宫的话!”
阿蓁被变脸的萧宴珏吓得话都说不出了,只低着头不敢看萧宴珏,一个劲儿摇头,想哭又不敢哭,整个人都瑟缩起来。
萧宴珏怒极,“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陪你耗了两个月,你还是如此不解风情,那你可别怪本宫不好好怜惜你了。”
说着,萧宴珏就想过去对阿蓁用强。
他每每见了阿蓁都抓心挠肝,原本是想养在身边慢慢来的,这样才有意思。
可没曾想这丫头如此不识擡举,那他只好强要了,他母妃知道后虽会生气,但总会替他遮掩好的。
“你别碰我......”
阿蓁被此时举止孟浪的萧宴珏吓得连连后退,那恶心的眼神她看着就心生寒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
突然,哐当一声,一道茶盏破碎声从挑廊的转角后传来,打破了这焦灼的气氛。
听雪阁是一栋四方楼阁,四周都有可以赏景的挑廊。
萧宴珏今日特地吩咐了不准人上来坏他好事,他听到动静后皱着眉往转角走去,想看看是谁敢擅闯。
他刚想出声斥责,可看到坐在桌边逗着猫的那抹玄色四爪蟒袍的身影时又吓得变了神色。
在晋朝,玄色四爪蟒袍是太子的服制。
萧宴珏立马躬身行礼,像是老鼠见了猫,声音惶恐:“参见太子殿下,不知皇兄也在此,臣弟失礼了。”
后面的阿蓁听到那边的人居然是太子殿下后,也低着头赶紧走到萧宴珏身后,跟着恭恭敬敬行了个跪拜大礼。
阿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心一横,俯首闭上眼睛,大着胆子求救道:“求太子殿下救救奴婢,替奴婢做主......”
萧宴珏见状立马抢声呵斥阿蓁:“你个贱婢,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阿蓁胆子小,方才决定求救已是用了很大勇气,如今被萧宴珏这么一呵斥,她就吓得再也不敢动了,小身板抖得很厉害。
因为她也没底太子殿下会不会帮她,毕竟她身份低微,六皇子却是他的弟弟。
只听太子薄唇轻啓,“都先起来吧。”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阿蓁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闻言,萧宴珏顿时察觉不妙,他起来后先对着萧宴祈谄笑道:“皇兄为何会在此处?”萧宴珏心中有些恼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萧宴珏自小就怵这位嫡长兄,在他手下吃过不少亏,如今欲行不轨之事被他撞了个正着就更加。
他上来时就吩咐过底下的人,不准放任何上来,但眼前这位,想来是底下的人不敢拦,也拦不住。
小猫打碎茶盏,又淘气地从桌上跳了下来,萧宴祈也不拦。
他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紫玉手持,劲瘦白皙的手指捏着珠子,眼里看不出情绪,“怎么,还敢嫌孤撞破了你的好事?”
萧宴珏被问得一脸紧张。
此事要是让他母妃知晓他行这混帐事还被萧宴祈撞着了,他母妃估计连屋里那两个司寝宫女都不给他留了。
看来如今只能忍痛割爱。
他大着胆子,讪笑道:“并非皇兄想的那般,皇兄莫要调笑臣弟,臣弟还是先告退不打扰皇兄赏梅了......”
萧宴珏说完,立马逃也似的跑下了听雪阁,阿蓁这小宫女这段时日他是不敢再沾了,只求萧宴祈别拿此事做文章。
总归人在司膳司跑不了,他等这风头过了再去收拾人也不迟!
阿蓁瞥见萧宴珏逃也似的离开,劫后馀生般,心下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而后她垂头想了一瞬太子殿下方才熟悉的声音她在哪里听过。
出神间,脚边就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阿蓁定睛一看,居然是橘花!
橘花伸出小爪子抓了抓阿蓁的裙摆,擡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琥珀眼看着阿蓁,像是认出了她。
阿蓁虽也很想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