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脸对着她,但还是对她很好的,阿蓁更加坚定了她要帮太子查清当年真相的心。
但见太子又开口赶人,阿蓁抛开心中的胡思乱想,立马上前两步,严明了来意:“有的,有事的......”
萧宴祈擡眸等着她说,眼神清冷如这夜色,与往日逗弄阿蓁时溢着笑的凤眸天差地别。
“奴婢今夜专门来找殿下,是想来告假的,”虽早已想好了借口,但第一次扯谎的阿蓁还是停顿了一下:“奴婢的姐姐病了丶宫女生病也不能请太医,所以奴婢想回司膳司几日,照顾我姐姐,还望殿下准允......”
太子握着书卷的手半晌不动,就在阿蓁以为太子不同意时,才听他缓缓道:“准了。”
方才阿蓁提出要离开东宫一阵子时,萧宴祈心中马上涌现一股不悦之意,无端有些气恼。
但冷静下来想想了想,两人不见一段日子也好,他这些日子是有些过于在意这丫头了,好像心中有了份牵挂似的,每日都想着早些下值回宫。
“谢殿下。”太子如此爽快应下,阿蓁松了一口气,偷偷用帕子擦了擦手中的冷汗。
可等她跨出内殿时,想到要一段时间都见不到太子,心中便生出了浓浓不舍。
阿蓁眼眶湿润,忍不住又回头留恋地望了一眼太子,可太子正专注在手上的书卷中,她很快又转头出去了,擡袖擦了擦眼睛。
阿蓁站在殿外擡头看了看天,心里期盼着明日去浣衣局能顺顺利利呆在那位夏姑姑身旁。
里间的萧宴祈却在阿蓁出去后扔掉了手中的那卷兵书,心烦意乱地揉揉了眉心。
“荣进!”
“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一直侯在殿外的荣进听到传唤麻溜进来。
只听萧宴祈沉声吩咐道:“那丫头接下来这段时日要回司膳司照顾她姐姐,你去安排几个人盯着司膳司的动静,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传孤。”
方才应下人后他就后悔了,心里不由地担心这担心那,尤其是想到前些日子御花园那事。
若是在司膳司,无人替她撑腰,她又遇到那样的事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她那么傻。
“是,奴才这就下去挑人。”
荣进知道实情,本也打算安排人去浣衣局时时刻刻守着阿蓁,以防有什么不测。
-
为了不让太子起疑心,翌日一早,阿蓁便回带着几件换洗衣物先回了司膳司。
晚些会有一个在尚衣局当差的姑姑将她当作一个犯了事的宫女送去浣衣局。
那尚衣局的姑姑是桂嬷嬷在宫中的老姐妹,受托办了这事,但她不知实情。
可此事没法瞒着新桃。
阿蓁回到司膳司后,将她要替太子去浣衣局的事全都告诉了新桃。
新桃当即指着阿蓁的鼻子劈头盖脸大骂:“你这死丫头疯了不成!”
“那浣衣局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那可是这宫里犯了事的宫女被罚去的地方,且不说在里面每日时时都要泡着水洗衣服有多难熬,”
“单论要面对那群因挑事犯错被各宫厌弃的宫女可就有你受的了,这宫里向来欺软怕硬,你性子软,心思又简单,如何与那群人相处?更别说查清什么真相了!”
“若是你被欺负了怎么办?我在这宫里无权无势,若你真出了什么事,我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也不等阿蓁多言,新桃直接双手叉腰瞪着阿蓁气道:“我不准你去,若你去了往后便别认我这个姐妹了!”
阿蓁缩着脖子听完姐姐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在这宫里,新桃最关心她,对她最好,她早就做好准备新桃会骂她了。
“新桃,这些我都知道,但此事事关当年皇后娘娘离世的真相,若能找出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太子殿下与九殿下往后也好过些,你就让我去嘛.....”阿蓁拉着新桃的手求道。
“这事没得商量,作为姐妹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冒险的,”新桃甩开了阿蓁的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降降心中的怒火。
她真是要被这丫头给气死了。
阿蓁跟着坐到一旁,不依不饶乞求道:“新桃,别生气嘛,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况且,你也知道的,我还欠殿下的救命之恩没还呢,此次也正好还啦。”
“你这些日子去东宫当牛做马还不算报恩啊?真是一根筋!”新桃用力戳了戳阿蓁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阿蓁瘪瘪嘴,“没有当牛做马啦,殿下这些日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