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他们一直侯在殿外,这会儿看着阿蓁昏迷不醒,真以为阿蓁是被太子打晕了过去。
“下去吧,这有孤就行。”萧宴祈声音沉沉,给阿蓁掖了掖被子。
有了这话,孙嬷嬷便放心退下了,依着现在太子对阿蓁的着急程度,现下心里定然是后悔方才冲动了的,但总不好跟她一个下人承认自己的错。
屋内的烛灯被掐灭了一半,内寝里有些昏暗。
待人全都出去后,萧宴祈坐在床沿静静地注视着睡榻上阿蓁良久。
沙场排兵布阵最忌惊慌失措自乱阵脚,他向来冷静自持,今夜这般失了分寸倒还是这些年来头一回。
这会儿慌乱无主的心已经冷静下来了。
无论前些日子他如何逼迫自己不想承认,可现在自己的的确确是被这胆大包头的小小丫头给攥住了心。
见不着她时会忧,知她有险时会惧。
还能把人送回去,让自己回到从前那般吗?
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