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抱阿蓁去梳洗,今晚别想碰阿蓁了,坏蛋!”
小姑娘一脸愤恨,控诉道:“一会殿下得替阿蓁在太后娘娘面前好好解释,不准让阿蓁丢人,呜呜呜......”
萧宴祈神清气爽,起来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往净室里走去,一边轻声哄着。
“好好好,一会儿夫君帮蓁蓁解释,不会让蓁蓁丢人的,谁敢笑话蓁蓁,夫君就替你就砍了他的脑袋。”
“且太后也不是个在意这些小节之人,她很喜欢蓁蓁,不会怪蓁蓁的。”
阿蓁看着两人因为分开,而从榻上流了一路到净室的暧昧水迹臊红了脸,埋头在太子颈侧羞愤欲死,再不想同太子说话了。
开了荤腥的太子太恐怖了,这事还是原来太子克制的时候舒服,呜呜呜......
伺候小姑娘梳洗,萧宴祈熟门熟路,越来越得心应手。
只是小姑娘现在实在是怕及了他了,下了汤池后就落荒而逃,自己躲到角落里去洗了。
阿蓁还时不时注意着太子,生怕太子又突然兽性大发,要在这汤池里,从前在东宫时,这汤池可是太子最爱的地方。
萧宴祈看小姑娘站都站不稳了,还跟小兔子躲大灰狼似的,他上前扶着人,皱眉道:“站都站不稳了,还逞什么强,乖乖的,夫君帮你。”
阿蓁给上前的太子从头浇泼了一捧汤池水,没好气凶巴巴道:“哼!这怪谁?”
萧宴祈给自己胡乱抹了把脸,忙低声下气哄祖宗,“怪我,都怪夫君,夫君保证不在这里欺负蓁蓁。
蓁蓁不是想快些梳洗去请安吗,蓁蓁不要夫君帮忙,难道想让夫君唤孙嬷嬷们进来帮你?”
“不要!”阿蓁忙摇头拒绝,杏眸瞪圆看着太子,“罪魁祸首来!”
每次和太子燕好后,小姑娘都羞于让旁人知道,总是太子在穿戴伺候。
萧宴祈乐意至极,他也不喜欢旁人看见小姑娘欢i愉过后浑身泛着粉的诱人肌体,总是亲历亲为伺候,享受其中。
两刻钟后,萧宴祈抱着小姑娘从净室里出来时,内殿里已经有宫女进来收拾妥当了。
这些宫女们进东宫前就被孙嬷嬷耳提面命教了三个月的规矩往后如何在东宫伺候好太子妃。
看着满室的淫ii靡混乱,她们也不敢多言多看,只红着脸手脚麻利地收拾着。
孙嬷嬷也带着送盥洗用具和早膳的宫女进来,终于能上前给阿蓁梳妆和说些一会儿去太后那敬茶的规矩。
太子妃的服饰是有规制的,比平日里一般贵妇贵女穿的还要繁琐些。
等阿蓁梳妆穿戴完毕,匆匆用过早膳,随着太子坐上轿辇去到慈安宫时,日上中天,已经是晌午了。
她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等到晌午才去敬茶的太子妃了,给太后递茶时,阿蓁羞愧得无地自容。
“早起天冷,臣妾贪懒睡过了头,误了敬茶的时辰,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萧宴祈在一旁解释道:“昨日大婚礼节繁冗,蓁蓁许是累着了,皇祖母别怪蓁蓁。”
又不是没新婚燕尔过,魏太后如何不知小两口为何来迟。
她接过了茶,笑眯眯道:“无碍无碍,这些都是虚礼,皇祖母自是明白蓁蓁的孝心的。”
但随后又拉着阿蓁的手,佯装板着脸。
“请安来迟皇祖母可以不怪蓁蓁,可蓁蓁如今都在这敬茶了,不应该同太子那般,唤一声皇祖母吗?”
闻言,悬着心的阿蓁弯唇一笑,乖乖巧巧道:“皇祖母......”
“哎!好!”魏太后神色激动,像是等了这句话许久。
她将自己手上的那只白玉莲花镯子褪下给小姑娘戴上。
“这是你母后生前最爱的镯子,如今该交到你手上了,一会儿戴着去奉先殿给你母后上香,她见了你,定也会十分喜欢的。”
魏太后说到最后,擦了擦微湿的眼眶,长叹一声:“如今太子身边有你,皇祖母总算是有脸去见姎姎了。”
姎姎是昭慈皇后的小名。
“母后不会怪皇祖母的,皇祖母喝了阿蓁方才的请安茶,要长命百岁呢!”阿蓁拉着魏太后的手俏皮道。
魏太后被小姑娘哄得高兴,“蓁蓁说的对,皇祖母要长命百岁,皇祖母还等着抱大胖曾孙呢!”
阿蓁听闻这话,羞得低下了头,只露出一节雪白的颈背,说不出话来。
这时,萧宴骢趴在魏太后膝上歪头不解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