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密密麻麻的疼,现在恨不能把命都给她。
他俯身将小姑娘的圈在怀里,低头落下一吻,声音轻柔:“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这样了,对不起蓁蓁......”
“陛下,阿蓁好热......阿蓁想要陛下......”
阿蓁迷迷糊糊,没听进去萧宴祈的道歉,只勾着他的脖子,往他的唇边探去,另一只小手扯开了他的玉腰带,像是干涸许久的沙漠行人在寻找绿洲。
小姑娘难耐地扭动着曼妙的腰身,上襦已经完全滑落。
萧宴祈捉住小姑娘在他身上点火的小手吻了吻,哑声道:“蓁蓁别怕,我在呢。”
自成婚后,两人无数次耳鬓厮磨,萧宴祈自是知晓如何最快让小姑娘舒服的。
不过须臾,小姑娘的哼哼唧唧就变成了舒服的呢喃,黏人地缠着他。
青瓷烛台上火苗跳跃,照出两道相互依偎的身影,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的亲密过,内心积攒的渴望一朝有了宣泄之口,便如泄洪之堤。
两人急切又热烈地从对方身上所求着,像是想把这段时日的空缺全都填补回来。
引人遐想的声响传出到书房外,廊下守着的荣安和巧玉对视一眼,又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夜,书房的烛火一夜未熄,直至拂晓,里头闹了一夜的两人才停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