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不想要的话便算了!”
萧宴祈捉住绒毯下那无章法的小手,轻笑道:“想,日思夜想,只是蓁蓁一会儿别哭鼻子才好。”
说罢,他不顾阿蓁气呼呼的眼神,揽着那软腰又吻上了那娇艳的粉唇,不再给小姑娘拒绝的机会。
天雷勾动地火,两人许久没有这般亲密过了,不多时,阿蓁便不争气地软了身子躺在罗汉床上,面色潮红,眼含春水,水眸盈盈。
萧宴祈咬了一口小姑娘敏i感的耳垂,听着那声娇i媚的嘤咛,粗i喘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蛊惑,“蓁蓁也想的,是不是?”
阿蓁小脸儿飞红,难为情地咬唇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姑娘了,未有孕前,萧宴祈没有一夜是不折腾的。
有时她虽觉得累,可大多时候还是很舒服很享受的,清心寡欲了半年,如今心底也是欲i念疯涨。
阿蓁正低着头难为情着,却突然感觉好似凉风吹起罗裙,随后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上来。
她娇呼擡头,只看得到圆鼓鼓肚子后一支簪发的玉笄,一阵温热的气息袭来,意识到萧宴祈要做什么后,阿蓁小脸发烫,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陛下,不要,那里脏......”
只见身下人对她的娇声请求恍若未闻,抓着她的玉退,直接低头。
阿蓁登时软了身子,连话都说不清了,只娇声嘤i咛着,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
直到被哭得抽抽噎噎的小姑娘蹬了一脚后,萧宴祈才从罗群里出来,“小没良心的,每次都是舒服完就丢。”
阿蓁呜呜呜哭着,看到萧宴祈泛着水光的薄唇险些羞死过去,别过了红扑扑的小脸,拉过绒毯盖住了自己的脸。
萧宴祈欣赏着小姑娘现在这副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媚i态,轻笑道:“医书上说,女子怀身之后随着月份渐大,会比平时容易动晴,蓁蓁不必觉得害羞。”
“快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同自己的夫君有什么难为情的。”萧宴祈把阿蓁从绒毯里挖了出来,凑脸想去咬一口小姑娘红粉的脸颊。
阿蓁别过头躲开,娇声道:“现在不给亲!”
萧宴祈这才拿帕子抹了一下薄唇,在小姑娘面前晃着湿漉漉的帕子,戏谑道:“蓁蓁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
阿蓁登时羞得擡头捂住了萧宴祈嘴,娇声喊道:“陛下不准再说了!”
萧宴祈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好,不说了,我抱蓁蓁去净室,伺候蓁蓁沐浴如何?”
今夜外面伺候的宫人听到里头的动静早已备好热水随时等候,萧宴祈伺候阿蓁梳洗完出来,罗汉床上也已经换上了一床新的被褥。
阿蓁自有孕后嗜睡还睡得沉,闹了这么一通,方才泡到浴桶里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想到出宫前小姑娘撒娇求他准她今夜晚些睡,要一起守夜的话,萧宴祈失笑着给小姑娘快速梳洗好,又抱着人在罗汉床上躺下。
快天亮了,窗外烟花爆竹齐鸣,盛放的烟火响彻云霄。
萧宴祈低头眼神温柔地看着怀中睡得像只小猪的姑娘,轻声道:“蓁蓁,新岁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