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直接覆盖。

所有的树叶，都被缀上了一层金辉，凝聚出的精光，让人眼眸生疼。

“怎么会……”

齐天邪瞪大眼睛。

他没有想到，之前还几乎修为尽失的方离，一夜之间，竟然在裂天剑诀上，取得了这般进步。

而且现在看来，似乎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咔嚓。

浓郁的剑光，饶是齐天邪，都被撕裂了几根发丝。

齐天邪望着空中摇摆的发丝，只差一点就接近自己的脖颈，不由怒骂出声：“艹你m！！死！”

砰！

一场大战，在山林之中继续爆发。

……

三天。

……

十天

……

这接连的战斗，直到了弟子考核前夕，依旧在进行着。

李清玄依旧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在方离差不多死的时候，去投喂几颗金元丹，讲几次裂天剑诀。

在平时的时候，签到观想图，融合化为自己棋盘上的黑白棋子。

这样的日子。

李清玄过的倒是乐在其中。

只不过，这天有些不一样。

来到大殿之中，李清玄感觉到了气氛有些沉重。

“怎么了？”李清玄皱眉道。

噗通。

一颗金元丹，和开盖的声音一同响起。

咕咚咕咚。

两人继续喝着酒，方离这一次显得格外沉默。

李清玄越加疑惑。

似乎。

有一种气愤，在方离的身上酝酿，还有着一股死志。

李清玄沉声问道：“怎么了？！”

方离像是才回过神，呆呆道：“我错了，我原以为齐天邪只是想要杀我。”

“可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

滴答滴答。

方离眼中，竟然落下了泪水，神情极为悲愤。

“他在附近杀那些女子，还把她们的尸体，利用阵法……”

事情的来龙去脉，方离一点点说了出来。

李清玄的表情也沉默了下来。

咕咚。

两人一同喝了一壶酒。

哐当。

酒壶在地上滚动着，就像是一个小球一样。

李清玄轻声道：“后悔吗？”

方离语气平静：“从不后悔！明天将是最后一战！！”

“我这几天，渐渐发现了不对，已经修炼了门内秘法。”

“到时候，我会献祭自己的全部，只求斩杀齐天邪！”

李清玄点了点头。

……

这一天，方离睡得很沉。

守山的弟子想要山上，询问情况，却被李清玄打发走。

而在漆黑的大殿之中。

方离的身体，绽放着金光。

连毛发都被染成了金色，浑身像是被黄金浇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