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倒垃圾,全天下的人都这么操作。”杜若酩怼道。
“我是说气质,气质一毛一样。”张有弛也不肯让步,再扳回一局。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杜若酩率先往楼梯迈步,张有弛跟在他身后。
“喂。”张有弛拍了拍杜若酩的右肩,声量不大地道,“你别总跟钱绻聊闲天,她讲话不着四六,多说无益。”
听了这话,杜若酩有点不高兴。
钱绻才是自己的死党,要不要聊天要怎么聊天,还用别人来指导吗?
“我没有说她坏话的意思,”张有弛约莫是察觉到杜若酩沉默不语的原因,连忙补了一句,“只是高考的日期会不会推迟还不知道,做好万全准备比较重要。”
这话倒是一句人话,杜若酩没吭声但点了点头。
把人送出小区大门后,杜若酩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载着杜妈妈的社区车辆开过来。
并没有出现杜若酩想象中的场面,杜妈妈没穿全套防护服,也没有工作人员追着她喷消毒剂。
“少爷!”杜妈妈戴着n95口罩,哪怕是在喊话,声音也钝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