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对话,几乎都在谈论这件事。
男生们好像不太在乎,他们更关注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戴口罩就能去篮球场打球。
心情忐忑地跨进教室前门,杜若酩一眼看到被人围住的阿衬。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在那儿带节奏啊?”走出生理期疼痛阴影的钱绻,底气十足地大声喝道,“这事儿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阿衬,你就应该底气十足地骂回去!”
“这是怎么了?”杜若酩和过道另一侧的同桌打了个招呼后问道。
“哎呀,早上一来,就看到有人在我们班黑板上用粉笔写大字报。”同学摊手,表示不能理解,“写的什么……小三biss还有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内容,奇奇怪怪的。”
听了这话,杜若酩也跟着觉得不能理解。
“那……这跟阿衬有什么关系啊?”杜若酩小心翼翼试探性地追问。
“不知道啊,好像学校里有很多人在议论,还有人从咱们班窗户外面走过去,冲阿衬骂了一句脏话。”同学再次摊了摊手。
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只是因为那条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的所谓动态吗?
钱绻大概是安慰完阿衬了,走了过来。看到杜若酩已经坐下,她顿了顿脚步,才继续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