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过的挺不好，顾岩凡呼吸一滞，内心有种被针扎的痛感。对于程冰的警告他也不觉得受到了不友好的对待，反而他感谢程冰。

“冰哥，谢谢你。”顾岩凡真诚的看着程冰。

看着顾岩凡眼里的真诚劲，程冰卸下了对沈榆的保护欲，他阅人无数，他看得出顾岩凡能给沈榆幸福。

顾岩凡透过透明的玻璃外墙看着拿着手机聊得正开心的沈榆，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冰哥，你能给我讲讲沈榆吗，他从来不给我讲他以前的事。”

程冰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搬，叹了一口气。

“他是遇·coffee的二老板的身份也没给你说过吧？”程冰淡淡的问道。

顾岩凡点了点头。

程冰说：“其实遇·coffee的二老板的身份是我强迫他的。他一直都是别人口中的老好人，从来都先考虑别人。痛苦和难过永远自己扛，不会对外人说，尤其是最亲近的人……”

程冰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根，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燃，又突然想到自己制定的咖啡店禁烟的规定，默默收回了手，只单纯的叼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