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这才弯眼笑起来,“那等下再去鬼屋!”
“好啊好啊。”姜姜倏地低头,疯狂写备忘录。
江徊和陈最什么都不管,反正他们只是来放松的,玩啥都行。
…
喻白从海盗船上下来,心跳还有点快,但很刺激,很兴奋。
本来说好了去鬼屋,但喻白又临时反悔,想先去过山车和跳楼机。
几个项目连番下来,姜姜显然已经不行了,腿软脚软,抱着喻白不松手,“呜呜呜乖宝,跳楼机太吓人了,怎么还带天女散花的呜呜呜呜……”
“陈最,扶着点人。”陆断在喻白身后,抬手把姜姜扔到陈最那边。
江徊骂骂咧咧,“这他妈比我飙车抓罪犯刺激多了。”
“确实。”陈最说:“缓一缓去鬼屋吗?”
“嗯嗯。”喻白也头晕,轻轻喘了几口气,抹掉刚刚在半空吓出来的泪花,精神还有点恍惚。
他和陆断的位置挨着,在空中害怕的时候,陆断握住了他的手。
那一瞬间他悬在空中,失重感几乎要让他心脏骤停,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分不清是惊恐还是刺激的尖叫。
喻白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
是陆断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让他喊出来。
喻白低头,蜷了下指尖,手心里的汗还没消下去,仿佛残留着陆断的温度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