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喻白软声软气的劝说下,回屋休息。
喻白也有点困了,因为火车赶路实在是太耗费精力。
他们小屋烧过炕, 房间面积小, 整个都热乎乎的, 隔着被褥都能感受到温暖。
喻白从行李箱拿出睡衣换上,他一时好奇, 忘了土炕的厉害,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被烫了一手。
“啊,好热。”他赶紧把手拿出来,用另一只手护住。
陆断刚从厨房回来就看见这一幕,三步并两步地肝过来,握住喻白的手吹吹。
有点红,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喻白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陆断既生气又无奈地敲他脑门,“你是不是傻?”
喻白小时候就这样被烫过,马上就二十岁了却还不记得教训。
“我忘了嘛。”喻白理亏地笑笑,“真的好热。”
陆断“嗯”一声,“要多烧点,不然都等不到明早,今天后半夜就会冷。”
冬天,村子里没有统一的地暖,家家户户都是烧煤炭过冬。一般下午两点左右开始烧,晚上八九点钟休息,温度会一点一点降低,到凌晨四五点钟,熟睡的人有一半都会冻醒,然后披着棉袄起来重新烧炉子。
现在年轻人不愿意在村子里住,除了想求上进和发展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喜欢这样起早,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