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应激过度了。
大概是易感期作祟,牧延暗自计划着到房间后再补上一针强效抑制剂。
等解决完分公司的事请,再去找秦沫那个烦人的家伙要些新型抑制剂吧……身体已经对现在使用的型号产生了抗药性,不得不靠意志压下暴躁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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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哗啦的水声渐弱。阮年擦干身体,披上浴袍,拿起毛巾草草地擦了擦头发便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在一旁打开的行李箱中翻找。
后颈的热度似乎在不断攀升,让青年的脸上都浮起了红晕,还在向下滴水的黑发乖顺地贴在耳边,阮年一把将遮挡视线的碎发拨开,手下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
洗过澡后不但没有好转身体反而愈发热了。
不对啊……离发情期应该还有段时间才对……
阮年的意识有些昏沉。
最近的饮食和作息都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一次星际跳跃而已……竟能让这副身体紊乱成这样?
怎么想似乎都不太对……思维不甚清晰下,他终于在行李箱的夹层中摸到了抑制剂注射器。
身体的高温让阮年的脑袋阵阵发晕。他直起腰,这样一个小小的起身居然让他的身形微晃了几下,差点拿不住手上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