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的。关上房门后,他才发觉牧延的外套还在自己的怀里。
……所以他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啊?莫名其妙地挨了骂,外套还了个寂寞。他有些忿忿地将外套挂进自己的衣柜里,踢掉拖鞋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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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阮年下楼时惊奇地发现牧延没有去上班,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
荣叔如昨日一样,笑着招呼他来吃早餐。
今天早上是豆浆和小笼包,阮年在餐桌旁坐下,一口豆浆还没咽下,差点被他喷了出来。
只见餐桌正对着的橱柜上,白纸黑字地贴上了一长串的大字:
早睡早起,多吃蔬菜水果,适量运动,注意休息……
谭漆玉啰啰嗦嗦的嘱咐,被一字不落地默写了下来,笔锋遒劲利落,隔得很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荣叔围着围裙在一旁笑眯眯地解释:“呀,这是小延今天早上起来写的呢,说是医嘱?我老啦,眼睛看不太清楚,就让小延特意写大了点,这下就看得清啦。”
被险些喷出去的豆浆呛到,阮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连脖子根都红了起来。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庭院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牧延淡定自若地喝完最后一口早已凉掉的咖啡,从沙发上站起身,当着阮年的面将杯子放回餐桌。
甚至还细心地调整了一下角度,和其他杯子朝着一个方向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