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叫走了,秦沫见他们俩都遁了立刻撂挑子不干,兴致勃勃地去折腾新开的咖啡馆。三个能做决策的都不在,唐显每代行一次职责都战战兢兢。要不是此刻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唐显是不会来破坏boss的终身幸福的,可再这么过两天,恐怕总裁办全体员工的终身健康都会受到伤害了。
牧延和阮年打了个手势,走出房间后才继续通讯。阮年见状默默收拾好桌子,留出了一半的空白后,在自己的那一半区域开始复刻前几天毁掉的画作。
过了一会儿,牧延带着一台终端回来了。看到桌上特意被留出来的一半空间,没说什么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的状态。
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晚饭匆匆在房间内解决。阮年比他先结束了自己的事情,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过了一段时间后带回来了杯蜂蜜柠檬水。
他没有打扰正在工作中的alpha,而是像上次那样,将杯子轻放在一旁后,又安静地在一旁画起了画。
又过了几个小时后,牧延手中的工作才勉强告一段落。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将还剩下的小半杯蜂蜜柠檬水一饮而尽后站起了身,朝阮年走去。
阮年注意到他的工作结束了,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看到alpha带着歉意的眼神,阮年抢在他前面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