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那里,还是牧延刚刚接手公司,一意孤行地大胆开拓市场触动贵族利益时。
当时牧老爷子还在世,他眼看着boss一大早进了牧氏老宅,直到深夜才出来。
虽然最后牧老爷子一锤定音通过了提案,可boss却不知道为什么,每天下班都要先去一趟医院。
连着整整两个礼拜。
另一边,牧延离开时面色如常,但阮年反而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要离开一个星期,alpha居然就这么直接走了,没有加深标记,也没有索取任何安慰和亲吻。
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说目的地。
不对劲,很不对劲。
直觉告诉他牧延一定是瞒着他要去做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一定与自己有关。
这种被隐瞒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但更多的是心中隐隐的担忧和不安。
阮年回到餐桌旁,直截了当地问荣叔:“荣叔,您知道他这次出差是去做什么吗?”
阮年下意识觉得荣叔会知道一点他不知道的事情,事实证明他的直觉非常准确。
这位在牧家工作了多年的老人手中一顿,想到昨天收到的信息,心里一揪,面上却分毫不显。
一直紧紧盯着他的阮年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是和我有关的,对不对?您就告诉我吧。”他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