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阮年垂眼,伸出手臂抱住了alpha,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让伤口碰触到椅背。
“不接受道歉,”因为……
“人已经赔给我了。”
他低声在牧延的耳边呢喃,眼眸中落满了星星,比窗外的日光还要耀眼。
彻底释怀后,阮年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但alpha却还一副没反应过来、呆呆愣愣的模样。看得阮年忍不住笑出了声,心中起了捉弄的念头。
“叫声老公来听听看?”
他宣誓主权般的话语和轻松自在、眸中含光的模样,都让牧延止不住地心动,想他一直是这样,永远都不要为任何人或事而烦忧。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顺应了omega的要求,哪怕明知是他有意的捉弄:“老公。”
牧延从来不觉得一场婚姻中有相对强势或相对弱势的一方,所以对于这些称呼向来没有负担,回得干净利落、坦坦荡荡,反倒让一开始不怀好意的阮年红了耳根。
“嗯……好啦,你别说话了。安心休息吧。”阮年不再折腾他,让牧延靠着自己安静地恢复体力。重新变得温柔的话语让alpha终于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