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重新聚焦在赌桌上。
发现来顺赌坊的人居然又摇出了三个一点。
天呀!这都是什么惊天大逆转啊!
这来顺赌坊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吧,居然连开两局最低点。
要是来顺赌坊天天这么倒霉的话,这天局二十几万两银子说不定自己也能赢走。
众人心中腹议不断,但是对上朱管事那杀人的眼神时,都没敢出声。
“好你个张大头,居然和沈家联合起来耍我!”
对上朱管事那淬了毒的眼神,张大头头皮发麻,嘴一秃噜喊道。
“他们出老千!”
朱管家心中一动,这二十二万两银子本来打算坑沈家的,就算坑不到钱,他们也不可能当这个冤大头。
朱管事像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扫了张大头一眼。
转身指着赌桌旁的掌儿,怒道:“这个丫鬟作弊,这次赌约作废。”
刚才还庆幸掌儿险胜的沈云易一听对方污蔑自己人出老千,还想赖掉赌金,立马不干了。
“谁说我们出老千?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朱管事和张大头只是想给对方泼脏水,赖掉银子,哪有证据?
不过自己出老千的证据倒是摆在眼前,张大头赶紧把三个骰子抓到手里正要藏起来。
就见一直纤细的手死死钳住他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
掌儿一用力,张大头就疼得不得不松开手中的骰子。
掌儿黑漆漆的眼眸,又对上朱管事。
“到底谁出老千,朱管事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说完视线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赌桌上的骰子,又瞟了一眼桌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果然就是这张大头坏事!
朱管事更是认定了张大头不但把赌桌上的那点事卖给了沈家,更是和他们合夥来坑自己。
该死!
掌儿看着朱管事一副要赖账的神情,把玩着桌上三个特制的骰子,低声一笑。
“二少爷,你好像有段时间没去庞府了,要不要和表少爷赌上两把。”
朱管事一听庞府脸色立马变了。
都知道沈家八岁的二少爷好糊弄的很,却忘了他们沈家能在边和府横着走,不光是因为沈家有钱,还有身后的权势。
朱管事狠狠地咬着后槽牙吩咐下人拿钱。
出了来顺赌坊的门,沈云易拍了拍装满钱匣子的银票,终于不用但心被大哥骂了。
不过看着掌儿和保山兄弟俩脸色都不太好,还把他拉进赌坊的后巷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不一会赌坊的后门一开,两个夥计把一个人扔到了后巷的角落。
沈云易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是张大头!他……他死了!”
看到这个坑害过自己的张大头死在眼前,沈云易心情很是沉重。
是他把人带到沈家,也是他把人带进赌场,更是他让张大头有了坑害自己的机会。
沈云易猛然发现自己有时候真是愚蠢又执拗,对于赌钱这件事周围的人不是没劝过他,都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掌儿看着张大头脖子上的青紫痕迹,明显是被人勒死的。
他让赌坊损失那么一大笔钱,赌坊的人怎么会放过他。
保山保义出门走镖倒是见惯了生死,只是想到这朱管事狠辣手段不由得担心的看向掌儿。
以朱管事嫉恶如仇的性子,怎么会放过掌儿。
兄弟俩对视一眼对于这个如妹妹一样的小姑娘,他们还是要多护着一些,不让恶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