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一股寒意遍布全身,垂着头又急又慌,不知怎么办才好。
要是秀红嫂子受不了把掌儿供了出来,那掌儿丢了性命,那她男人和弟弟也会受到牵连,大家就全完了。
甜翠想到的,秀红嫂子也想到了,她男人和儿子对她来说比命还重要,她不能指认掌儿。
大不了这条命给他们就是,秀红心里有了主意,止了哭声,张嘴就要把这罪名认下。
“大爷,秀红嫂子不是闯寨的贼人。”
掌儿上前一步,“这石牢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她一个弱妇人又如何出得去?”
掌儿背着众人递给秀红嫂子一个安抚的眼神。
秀红嫂子也非常上道,带着哭腔道:“大爷可以问问方婆子,昨夜有没有人从大门处偷溜出去?”
男人环视一圈,这个石洞只有高悬的窄窗,除了窄窗就只有大门一个出口。
男人目光落到方婆子身上,方婆子没想到这火烧到自己头上,赶忙出声。
“大爷,我这门可是守得好好的,别说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不信你问他们几个?”
方婆子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几名打手,被指几人纷纷点头。
男人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回想起女人那心虚的眼神。
倏得目光一沉,把刀横在了秀红嫂子的脖子上:“说,你是怎么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