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话题。
“我来府里有些日子,大房那边还没拜见过,夫君什么时候带我拜见一下。”
“这事不要再提,等科举后我有了功名自然会带你见人。”
赵文俊语气冷硬,一个没身份没地位,长得还不如一个洗脚丫鬟的粗鄙妇人,他才不会把人带到大房丢他赵文俊的脸。
“夫君今日和同窗把酒言欢,是不是身为夫人的我也要到各位府上走走,送些薄礼。”
“金都的规矩你又不懂,你去添什么乱。”
赵文俊眼神飘忽,他们母子两人本就打算等科举后把人悄不声处理掉,怎么可能带她见自己的朋友。
“说那么多做什么,把两千两银子拿出来!”他懒得和这女人废话。
望着赵文俊眼里那毫无掩饰的厌恶,柳春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还真让那白夏说对了,这死男人真要过河拆桥,看来他们夫妻名分也算不得数,那她柳春香算什么,他赵文俊的一个妾
她柳春香重活一世,算计来算计去就为了当一个妾氏,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柳春香眼神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转身坐在床榻上,若无其事道:“银子已经拿去给我三哥治病了。”
“什么,你把两千两银子拿给了柳家了!”听到这,赵文俊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现在马上把银子要回来。”
看着眼珠子冒火的赵文俊,柳春香心中莫名痛快:“怎么能要回来呢,三哥病得那般重总得吃药养着,不送些银子过去我这当妹妹的寝食难安。”
“再说了,送银子过去,不也是为了让夫君良心好过吗?”柳春香说到‘良心’二字时声音格外的重。
良心那是什么东西,他柳三勇也不是我赵文俊伤的。
不过就是当初先给他治腿罢了,再说那也是柳春香选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不过科举在即,这个时候万不能出一点岔子。
赵文俊一屁股坐在圆椅上,用力的按压几下额头,端起桌上一杯凉茶猛灌了几口,冰冷的茶水令他头脑慢慢清醒过来。
“春香,你也知道,大房掌握侯府中馈,每月拨给二房的银子并不富裕,要不你先把钱要回来,等科举后我有幸得了官职有了进项,再着重帮扶三哥可好?”
赵文俊语气软了下来。
柳春香脸上的笑容放大:“夫君说什么傻话,就是为了你能安生上考场,这银子也不能要回来啊。”
她弹了弹刚用凤仙花染的指甲,“你也知道我爹娘和两位哥哥都是粗莽汉子,做事情也没个礼法,万一惹出来乱子,倒是碍了夫君的清雅之名。”
听到这,赵文俊心里一惊,浑身开始冒冷汗。
这两个月正是主考官考察学子德行关键期,要是这个时候他在名声上出了一点意外,那可真是因小失大。
“那什么,还是夫人你考虑的周全。”
赵文俊脸上挂着生硬的笑容,又说了几句体贴的话,这才找了借口出屋。
柳春香神色平静的目送赵文俊出了房门。
院中传来钱管家的低声问话:“少爷,那银子……”
“什么银子,这个家少夫人当家,听少夫人的!”
听着赵文俊那刻意拔高的声音,柳春香冷笑连连,这才刚开始,好玩的还在后面,看来她那群废物家人还有点用。
银子她不打算拿回柳家,不过想起被五丫拿走的一千两银票,心里的火又蹿了出来。
被柳春香嫌弃的柳家人此刻聚集在堂屋,个个面色凝重。
“爹,我想带着媳妇回双峰坳。”柳二勇低声说出心中想法。
一向高大的柳大山短短一年时间,背也驼了,腰也弯了。
他拿起一坛酒猛灌了一口,这金都的酒不好,没有酒味全是苦味:“行,回头好好收拾一下东西,要走便早些走。”
“当家的,你……”
王氏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大山用眼神阻止了。
柳大山又灌了几口酒这才放下酒坛,只是越喝脑子越清醒:“大勇,你们夫妻要是想回去,也一块回吧。”
“爹,我……”柳大勇身为长子,哪有弃父母不顾的道理,只是这金都真的待不下去了。
柳大勇觉得这金都就像一个魔窟,刚来时他和二弟出门拿药,为了躲避马车不小心碰到旁边年轻人的衣衫。
结果那年轻人的手下,对着他们兄弟两就是一顿暴揍,还要找官差来抓他们,幸亏当时二勇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