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婉娘才是我的挚爱。”
“好一个挚爱!所以当处你为了挚爱,不得不委屈跟我连生两子!”
“你这毒妇,我心中只有婉娘!”
“是吗?那这几十年和我耳鬓厮磨的是谁?”
虽说这些年周瑾住在家庙,但只要谭义桑有段时间没去,就有他身边的小厮来禀报,国公爷身上不适也不找大夫。
每每听到这些消息,她就会带着大夫去家庙。见到她来,周瑾依然冷着脸,但却不拒绝,两人甚至过上了一段相当和谐的夫妻生活。
可好日子不长,又被他赶了回来,过一段又召了去。
现在她才知道,这周瑾还是喜欢这张脸,只是不喜欢她的性子,再加上心里还惦记的姐姐才会如此反复。
强撑着没有死去的谭义婉,对着周瑾露出一个失望的眼神,转眸望着谭义桑,艰难道:“琴儿……我的琴儿……”
“你的两个孩子我可是一个都没碰,可你竟杀了我的女儿!”
对于这个同脉相连的姐姐,谭义桑又恨又怨又怒。
谭义婉嘴巴张了张,咽了气。
见人死了,周瑾眼眸暗了暗,僵硬的身子莫名的一松。
可他轻松的过早,没等周瑾站直身子,只觉得刀光一闪,长刀已经奔着他脖颈而来。
就在那长刀马上砍中之时,一柄长剑从斜刺里袭来把谭义桑的刀挡了下来。
“父亲小心!”
周景书把女儿安顿好刚赶来便见谭义桑要杀父亲,他提剑把父亲护在身后。
望着地上已经死去的谭义婉,周景书心绪复杂的很。
谭义桑看到周景书,目呲欲裂。
“你不是说,要把景如完好无损的救回来吗?
结果呢?你女儿活了,我的女儿却死了!”
“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留你一命。”
谭义桑抡刀就砍,刀刀奔着周景书要命的地方去,周景书左右抵挡。
“母亲,你这是为了小妹,连二弟也不顾了吗?”
周景书对着这个叫了三十八年的母亲下不去狠手,只好拿二弟周景欢当挡箭牌。
提到小儿子周景欢,谭义桑挥刀的手一顿,扫了一眼躲在儿子身后的周瑾,讽刺一声。
“他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早就被周景琴害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