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时,心里还在想,她为什么没告诉他?
一想起刚才在周国公府尴尬的一幕,他心里郁闷地很。
“少爷我忙着应付科举,不知道掌儿姑娘的事,你这书童也不帮忙打听,害我在周国公府丢脸。”
被质问的书童,一脸无奈。
“小的虽然是少爷肚里的蛔虫,可这等私密之事,您也没让小的知道呀!
再说这些日子竟伺候您读书,哪有多馀的时间打听什么掌儿姑娘!”
“行了行了,你明天一早就给我打听清楚,掌儿姑娘离开周国公府去了哪?她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多让人担心。”
书童望着自家少爷的背影,心里叹气。
魏家只有少爷一根独苗,所以养得少爷心性单纯。
以前少爷一门心思钻研学问,如今倒是改了心思惦记上掌儿姑娘,也说不上好与不好。
算了少爷的事还是让老爷夫人操心吧!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金都了,只要这几天少爷给他安分一点,他就阿弥陀佛了。
掌儿的事,书童次日一早便打听出来。
等魏宗到了安居画斋后,再一次被掌儿的画作惊艳到。
以前以为她最擅长贤云大师的积墨画法,现在他才知道掌儿的画风多变,画技更是不凡。
“哎呀!这不是新科状元吗?这状元郎也来买安居士的画!”
有位来买画的客人,昨天看过状元游街,一眼便认出了魏宗。
众人一听状元郎在此,也不看画,纷纷向他围过来。
有人向他探讨画作,有人直接介绍起家里的表妹,侄女。
就在魏宗头大之时,他看到从门口走来的掌儿,忙对着众人抱歉一声,挤出人群。
桃花树下,清风徐徐。
眼前的掌儿青衫素雅眉目坚韧,还是最初的模样。
无论是救他于马下时的初见,还是海棠宴上的惊才绝艳。
她依然能做到如此淡然,就连离开显赫的周国公府也没有半点犹豫,如此不贪不恋的性子,正是他欣赏的所在。
“恭喜,魏公子一举得魁。”
掌儿对于这个见过几面的魏宗,印象不错。又想起那珍珠头面是该还回去了,她把端茶过来的小包子招在近前,耳语了几句。
掌儿把茶盏放在魏宗身前,就听他道。
“我父母后天就到,院子也买好了,咱们的事是不是也该办了?”
魏宗想起接下来要谈的事,脸颊滚烫,低着头盯着桌上的白茶盏,当着人家姑娘的面提婚事,他还是很不好意思。
“办什么事?”
掌儿听得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