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再说女儿一直惦念着还了当初的救命之恩。”
“玉瑶,你还是太傻,她一个奴婢救自家小姐本就是份内之事,就算当初那人不是掌儿换成旁的丫鬟,她们还能不救?”
孙贞说着,冷眼扫视一圈周围伺候的下人。
丫鬟婆子们吓得赶紧跪地表忠心:“奴婢(老奴)就是豁出命不要,也要护主子周全。”
“行了,都起来吧。”周玉瑶擡擡手。
当初在那寒潭还真就非掌儿不可,只有她身怀武艺,遇事不惊。
每每想起掌儿背着她爬冰瀑的一幕,她依然泪目,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她周玉瑶早就不在世。
原来还有点放不下身份,但在上一次礼部尚书府的百日宴上,再次相见时她已然全部放下,更重要的是,掌儿要和魏宗成了亲,对于她来说好处多多。
周玉瑶抓住母亲的手:“母亲,凌王很是赏识魏宗的学识,要是魏宗和周国公府联姻的话,凌王会更看重女儿,你就自当为了女儿答应此事吧!”
孙贞闭了闭眼,心里权衡利弊一番,终是不情不愿的点头。
周玉瑶欢喜道:“过几日,女儿办个宴会,烦请母亲在金都各位夫人小姐面前,公开提出收掌儿为义女一事,到时好给她一个惊喜。”
同一时间伯侯府书房,赵文俊阴沉着脸:“那算命大师怎么说,为什么我的状元之位会落在魏宗的头上,是不是和那人有关?”
对于赵文俊的问话,柳春香一时间不知怎么答。
这些日子他们母子的算计,她看得明白却不想放手。
为了避免赵文俊有了功名抛弃她,她找来江湖骗子假扮算命大师。
把前世关于赵文俊的事透露一二,又吹嘘自己是旺夫贵人命格,目的就是要告诉他们母子,赵文俊要想以后官路通达,就得把她柳春香当祖宗一样伺候。
为了确保这辈子赵文俊能顺利的拿到状元之位,她可是好好下了一番功夫。
可没想到,会被一个不知从哪跑来的魏宗抢了风头。
柳春香仔仔细细又把上辈子的记忆捋了一遍。
上一辈子她只是匆匆见过五丫一面,那时五丫没改名叫掌儿。
关于伯侯府的事都是听那个粗使嬷嬷说的,那个嬷嬷知道的不多,说她家老爷下场得魁,好像还说殿试三甲居然百年不遇的都是赵姓之人。
想到这,柳春香赶紧说道:“大师说过,这殿前三甲都出于赵姓之人,”
“赵姓之人!!!”
赵文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眸猛地睁大,“对!对!探花姓赵!!那个第四名也姓赵!!!”
“那个大师没有算错,这状元之位就该是我的。”
赵文俊苦读十几载,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中状元,把看不起他们母子的大房狠狠踩在脚下。
可如今有了功名,却是榜眼,榜眼虽不错,可到底是第二名,哪有魁首耀眼,想起那天游街被魏宗抢的风头,赵文俊心里的怒火开始涌动。
“一定是那魏宗做了手脚,是他抢了我的状元!我现在就去京兆府告他科举舞弊。”
赵文俊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越发坚信算命大师的话,他赵文俊凭学识考的功名,为什么要让旁人抢了去,报官!一定要让官府彻查!
坐在旁边一直未言语的赵氏,面色凝重。
“俊儿不要冲动,这前三甲可是当今陛下钦定,哪能凭你一句话就能推翻,更何况这科举舞弊牵连甚广,小心祸从口出!”
上了年纪的赵氏心思沉稳,当初对于那个什么算命大师的话,她心里就存着疑。
不过那人说的都是些奉承言,为了稳住儿子科考前的心境,她也就没深究。
可没想到,儿子居然会深信那人的鬼话。
赵氏虽然希望儿子以后可以平步青云,可那大师说的都是些无根无据之言,是当不得真,还有对于柳春香的贵人命格她是半点不信。
“娘!那大师说我必定中状元,肯定是姓魏的搞得鬼,我一定要去报官!”
赵文俊情绪激动,眼神里带着偏执。
“你跟官府的人怎么说,说一个算命夸你有状元之才,而你没中,就是别人搞得鬼?”
“可状元就是我的!”
“谁说是你的?这状元是当今圣上钦点,怎么你还认为圣上错了!”
“娘,儿子怎敢质疑天子的决断!只是……天子可能被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