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三年里,云娘,阿笙,小荷相继嫁了人。
街坊四邻艳羡安居堂为她们准备的丰厚嫁妆,其不知安居堂还给了她们最重要的独立自主的底气和永远为她们敞开的怀抱。
义馆的孩子们也抽条般的成长起来,她们朝气又有活力,慢慢得展露出属于自己的风华。
七月初八,掌儿带着天星宗弟子参加新一届的武林大会。
不论是天星宗掌门那深不可测的武力,还是门下弟子那出类拔萃的表现,都被江湖人津津乐道。
而天星宗这个新兴的门派,更是以势不可挡的姿势,成了江湖上让人瞩目的存在。
夏天的天气如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就如当今的朝廷一般,二月初,太子在狩猎场遇害身亡,皇后疯了一般把矛头直指凌王,身为太子舅父的姜丞相像是被激怒了般全面打击凌王一派。
而凌王派的最大的助力,吏部尚书周景书却从去年十月开始为亡父亡母丁忧。
凌王势弱,根本抵挡不住皇后一派的穷追猛打,就在这时德玄帝出了手,他也雷霆的手腕结束了这场闹剧,保下了凌王。
从此帝后离心。
谁知朝廷内部风波未平,边境出了大事。
独孤国的五皇子独孤维率领十二万大军突袭南门关,守备王将军的急报到了金都三天,朝会上的武将不是推诿就是称病在家,谁都不愿领兵出战。
德玄帝愤急于心,派暗卫一查,这些武将或多或少都跟姜丞相沾着关系,他心中骇然,后宫皇后独揽,前朝姜丞相笼络朝臣,他们姜家兄妹这是要造反吗?
德玄帝气结于胸,病倒了。
“父皇莫要烦忧,儿臣愿领兵出战。”
凌王站了出来。
就在凌王带着七万人马奔赴战场的两个月里,一众朝臣几次三番的开始联名上折子,要立横王为太子。
御书房,龙案上摆着成堆的奏折无不例外都是为横王请封太子的折子。
“他们这是在逼朕!”
德玄帝一把将奏折掀翻在地。
“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还轮不到姓姜的做主。”
很快两个太监,拿着两道御旨出了御书房。
皇后被禁足后宫,姜丞相被罚闭门反省,德玄帝是在给他们警告,也是在震慑。
丞相府后院。
一脸长须的姜坦正和一位美艳妇人对弈。
“相爷,宫中那位还是下不去手吗?”妇人执黑子,棋风凌厉。
“女子总是心软,再给她一些时日,她会想明白的。”
姜坦执白字,不急不缓。
“哼!人家都杀了她儿子了,她还在这优柔寡断,真是废物!”
听见这话,姜坦眼底的笑容微敛。
妇人眉梢一挑:“怎么?你这妹妹我还说不得!”
见他不吭声,妇人把黑子往前一推,面色渐恼。
“原来我在相爷心中,还比不上你那个皇后妹妹!”
姜坦放下手中的白子。
“阿珍莫要说这种冤枉我的话,我心中自是你最重要,要不然我也不会做下这种谋逆之事。”
一听这话,妇人更恼。
“当初要不是你那样对我,我现在还是孤云国一身荣宠的珍贵妃,哪像现在过得这么憋屈,天天窝在破院子里。”
“阿珍跟着我受委屈了。”
姜坦绕过棋桌,揽过珍贵妃的身子轻声哄着,“这种憋屈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只要庭儿登上高位,一切都能解决。”
怀中的珍贵妃听到这话,眼眸闪过一丝算计。
十七年前,孤云国美艳无双的珍贵妃在宫斗中失利。
在别庄修养时偶遇一位擅闯的中年男子,被他那双冒犯的眼神惹怒,没等她命人挖了那双狗眼,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大轩国的使臣。
再一打听,才知这登徒子的身份可不得了,出身高门,妹妹更是一国之后。
知道了男子的身份后,珍妃心里起了算计。
她娘家位微自是比不上后宫嫔妃的底蕴,虽生下五皇子但跟那些人争斗,糟了不少算计,要不是陛下爱恋她这副绝佳的皮囊,护着她,说不定她早死了。
那些人不就是欺她没有依仗吗,找一个不就行了。
珍贵妃突然有了一个大胆地想法。
几日后再遇那人,她装作醉酒,给了他可趁之机,